至有可能误伤弟子。
我会用灵剑咒逼退他,再用缚狐狸索。
四规山可以用一些心思和手段,甚至是费尽心思手段,去拉回一个误入歧途的人,但绝对不能留着一个疯子,还是尸解真人的疯子,山门真的会万劫不复。
换句话说,我先前动了杀心。
何忧天终止了闹剧,算是救下韩襟一条命。
没有长老在意韩襟的情绪,他们当真上前,要扣住韩襟。
丝焉随之到了另一侧,避免意外状况发生。
韩襟,果然是贪生怕死的。
他,没有反抗了。
有机会,他暴起杀人,没有机会,他就像是一条虫似的,盘了起来,任凭被长老们绑住双手。
我走到韩襟面前,何忧天还多看我两眼,见我没有杀心,才没有太紧绷。
我手则在韩襟胸口上摸索,很快便找出一枚符团,隐隐约约的熟悉感让我知道,符团中是韩趋。
“住手!”韩襟脸色陡变,他正要迸开捆着手的绳索。
轻微的嗤声,是一个弯曲的尖钩,直接洞穿韩襟的锁骨,穿透而出!
对一定程度的高手,捆绑,是没有用处的,首先就要限制行动。
两道弯钩锁住琵琶骨后,韩襟整个人都显得萎靡起来。
我将符团贴身放好,平静的和韩襟对视。
“你已经杀死了武陵,彻底断了白氏血脉,你要断我韩氏一脉的魂吗?”韩襟哑声问。
“借体还魂,就是延续吗?”
“这只是让你觉得,弥补了你的罪孽,实际上,你会痛苦很多人,或许,有一件好事吧,就是白氏,的确留存下来了。”
“可用韩兄余生悲苦,再加上丝焉师妹受苦来换,我觉得,是不妥当的。”
“血脉重要,可真的就那么重要么?一个人,曾是很多人,一死一生,又将成为他人,若你在意的只是那人,又何必管他是什么血脉?”
“算了,你一个只在意自身的人,又怎么可能听得懂我的话?你只是自私自利而已。”
我摇摇头,开口:“废了他丹田吧。”
霎时间,周围更为寂静无声。
这一次,就连何忧天都没有开口。
所有的红袍长老,以及弟子们,全都愕然以对。
“你在说什么鬼话?”韩襟死死盯着我。
“鬼话吗?你不觉得,这才是实话?”我深深看着韩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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