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县令大人听到聂老太太脱口而出贱人两个字,眉头轻蹙,呵斥道:“聂老夫人,注意言辞,这里是县衙!”
聂老太太吓得又是一哆嗦,刚才越说越激动,又拿出村口骂街的口头禅出来。
聂芊芊听这县令大人声音越发觉得熟悉,再忍不住,抬头看向坐在堂上的县令,县令大人同样看到了她的容貌。
两人默契的都是一个愣怔。
聂芊芊的表情突然变得无比精彩,天下之事还真是无巧不成书。
她嘴角得意的翘起,心里的小人仰天长笑,和老娘斗,真是找死,这局看来,稳赢!
竟然是她?
唐锦成心中忍不住的诧异,堂下的这个聂芊芊,竟是那日搭救给他施针的女医师。
那日被她救治后,他让手下留意,镇上是否有新来的女大夫,手下回报寻找均是无果。
没想到,会在这种场景下再见到她。
唐锦成昨晚处理公务至半夜,今日又升早堂,本十分困倦,现在看当事人竟是这女大夫,不禁清醒了几分。
聂芊芊心中错愕不亚于唐锦成,她没想到那日救治的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竟是林镇的县令。
聂家人没有注意到这短暂的对视,聂老太太咽了咽口水,压下心中的惧怕。今日既来了公堂,定要让县令大人治这小娘皮的罪,将其关进大牢,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聂老太太打起精神,眼泪说来就来,继续哭诉,“大人啊,聂芊芊就是偷了家里的银钱,穷苦人家攒下一两银子不容易啊,她这是要了我的老命啊。”
说完,双手死命的捶自己的胸口,配上愁苦的面容,止不住的眼泪,真是把一个绝望无助的老妇演到了极致。
聂芊芊心里有底,面上不慌,换上一副云淡风轻,胜券在握的轻松模样,淡淡道:“哦?祖母,你怎么证明是我偷了你的银钱?”
聂老太太哭声戛然而止,心里犯嘀咕,这聂芊芊怎么看起来一点不慌。
她定定地瞅着聂芊芊,一口咬死,“就是你!不是你还能有谁!你和你娘搬出去的时候就拿了几床被褥,哪里有银钱过活,昨日去你家时那白米白面,那猪肉都被我们搜出来了,这叫,叫,对,叫人赃并获。”
聂芊芊点头承认,“我们的确只拿了些被褥走,那是因为祖母您一点吃食都不让我们碰啊?”
一句话暴露了聂老太太的刻薄,可她自己毫无察觉。
聂老太太:“大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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