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更代表着官方认可,完全洗去他作为‘贼’的历史。
“一点小事,不必如此。”
周彻将他扶起,才发现对方已满脸是泪。
周彻微微一愣。
他知道张伯玉一定会满意,未曾想竟能到这般地步。
“伯玉祖上是鲁人,虽然贫苦,但历代无不以读书为荣。”
“我时常在想,倘若先父泉下有知,见我落草为寇,只怕做鬼都羞。”
“得此物,我有颜见先人了……”
鲁人啊,那就不奇怪了,这相当于直接给山东人发个高考省状元加中枢编制了……周彻拍了拍他的肩头:“若我不死,将来能登那位,许卿鲁地故乡一县之地为君侯。”
“时间还早,你去谢谢卢公吧……不,往后他算你的老师了!”
“好!”
张伯玉收好书册,又向周彻叩拜。
拭去眼泪,快步出门。
——大皇子府邸
棋盘摆开,两人对坐。
“皇兄不愧是大哥,到底是你手段了得。”
“五弟只能与三公合作,老二事太尉为师。”
“皇兄一出手,便驱三公做棋,何其了得?”
周松注视着棋盘,嗤笑开言。
话语中情绪复杂,似在称赞,又似嘲讽。
大皇子风云不动:“皇弟为何要说这样的话?为兄也是谋国之言。”
“是吗?”周松放下棋子:“你就没有点其他心思?我看你点名太尉时,他可是一脸不情愿。”
“若真谋国之言,你不应该事先和他商量一二么?”
大皇子摇头:“六皇弟突行此举,是谁都没料到的,并州的事也刚刚传来,我的耳目可不如皇弟你那般敏锐……如何能提前商量呢?”
“好了好了!”周松连连摆手:“你就直说吧,你驭太尉下场,打算怎样让他和老六直接对上?”
大皇子看了他一眼,满脸无奈:“我已说过,此为国进言。”
“有王公前车之鉴,你就不怕太尉非但不出手,反而和老六把手言欢?不说示弱,至少他可以按兵不动。”
周松知道兄长的脾性,没有被他转移开话题。
“除太尉外,别无人选。”大皇子回道。
啪!
周松将棋盒一推,径直起身,就此离开:“这么大的事,皇兄也半点风声不漏,看来以后我没有来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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