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受私礼?”
“此非私礼。”呼延贺兰道:“方才我已说过了,太子郡主多有叨扰,近日又蒙太尉庇护。”
“这两箱东西,皆出自我朝公家之意,大的献给大夏皇帝陛下,小一些的便是给太尉您的……六皇子殿下那,我也备了一份,只是慰劳之礼。”
“如此,我倒不好推辞了。”朱龙没再拒绝,道:“我差人去备下晚宴,军中略潦草了一些,希望王子殿下不要介意得好。”
呼延贺兰略作沉思。
要将将人取回,也不差这半日。
两国还没撕破脸,该维持的还是得维持……
“任凭太尉安排。”呼延贺兰点头:“只是晚宴之前,我想一会太子和郡主。”
“此合情理,自无不可,只是……”
“太尉有难处?”
朱龙摇了摇头:“只是太子郡主之事,由我朝天子交由六皇子殿下处理。”
“那我现在便去寻他。”
“我安排人,替王子殿下带路。”
“有劳。”
送走贺兰,朱龙伸手拍了拍那箱子,目有异色:“这蛮荒之地,也生俊杰之才。”
“此人比起那西原太子梁乙甫,强的可不是一星半点。”董然收回目光,问:“太尉对他的事,似乎颇为上心。”
朱龙沉默片刻,方道:“西原的问题,现在处理起来是颇为棘手的。”
“不放人,于情于理说不过去,也给了对方介入的借口。”
“放人,失去束缚对方的条件,西原可能会迅速介入。”
“放与不放,如何取舍呢?”
“这呼延贺兰甚是礼重,却又有骑兵在后,显然来者不善。”
说到这,他又忽然笑了:“好在,该头痛的,不是我啊。”
“你我所谋,唯一件事——破韩问渠。”
——周彻帐中。
“殿下之名,如雷贯耳。”
“请坐。”
客套之后,呼延贺兰将箱子放上。
一如此前对朱龙那般,他很是客气。
“叨扰多日,又历凶险之地,幸有殿下相护。”
他言辞恳切,神色自然,不见半点做作姿态。
什么太子、郡主是被扣押,提也不提。
至于传闻中郡主被面前这个家伙给‘先登’了,他也没有任何表态。
听完他的话后,周彻细细打量了一番面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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