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气候逐渐变得恶劣,人口流逝严重。
朝廷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所以最后只在另一个县留下一座窑厂,满足这里最基本的需要,其余的都严格控制,不准烧窑。
甚至农民想在自己的山场上砍树也需要得到官府批文才行。
这也是为什么芩谷一提烧窑,靳县爷立马劝阻的原因。
他说的拓荒的事情,其实上面在去年就把任务下达了,他先是发文,看谁愿意去那里拓荒就给与奖励。
可是没有谁愿意去,对于农民而言,就算是你说前五年不收任何赋税。
可是需要投入种子肥料,还需要大把时间开垦……最为关键是那里风沙大不说还缺水。
没有收成,搭上时间不说,还要损失种子和肥料的钱,谁去谁是傻子。
于是靳县爷又去找县里那几户富户,普通农民没有那么大的财力支撑到土地有收益的那一天,但是这些大户有着浑厚的底蕴,完全可以支撑到拓荒成功的那天……
可是这些人都只是笑笑,不搭他这一茬。
他虽是朝廷命官,可也只是拿那么一点薪水,衙门只有那么几个衙差,怎么弄?
眼看着期限就要到了,那意味着他的政绩就会被记上一笔:贯彻朝廷命令不力。
正巧,这个时候芩谷去询问建窑的事情,他便把眼前朝廷大局势跟她分析了一下。
然后想到自己前段时间因为才刚刚知道自己曾经的恩人就是骆老爷,于是特意去查了一下,发现骆家原本也是一方经营棉布生意的大户,后来经营权旁落,骆家变成了只是参股。
也就是每年给骆家分一点盈利。
经营权都不在自己手里,别人想分你多少银子就分你多少。
当时他到骆家的时候,就看得出来,骆家已经败落。
不过再怎么败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于是便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把拓荒的事情跟芩谷说了。
之前县衙贴了拓荒的告示的,委托者只沉浸在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里,对周围的事情都糊糊涂涂,当然就更不知道这件事情了。
且说芩谷离开县衙后,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自己应不应该接下这单“生意”。
拓荒成功的标准是有相当于普通土地至少两成及以上的产出,所以并不是说你圈一片地说这是你拓荒就是你拓荒,要以最后成果为准。
至于做其他生意的话,摆个小摊,开个药铺什么,这些都是小打小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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