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踏实的会过日子的男人,以后生活能平静夫妇和谐也是不错。
终于到两间茅草屋的“家”,小蝶心中一阵失落,只是下意识地觉得,既然大山真如他说的那样勤劳踏实的话,为什么只有两间茅草屋,还如此破败?还有他的娘和哥嫂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她?
她们拿走了她的包袱,然后让她去煮饭洒扫……
于是她在冷漠而嘲讽的眼神里,直接从闺阁女子变成了伺候一家老小的仆妇。
大山看她的眼神里再没有曾经的倾慕,没有温存,没有呵护关怀,除了白天与那些人一气喝使和训斥她之外,还有晚上毫不怜惜的发泄。
她想过离开,可是她已经不是清白之身,而且还是自愿跟这个男人私奔的。回去,就算是有父母庇护不至于被惩罚,最后结果肯定好不了。
再则,她发现自己已经无法离开了——她怀孕了。
肚子里新生命就像给她死寂压抑的生活带来新的希望一样,她以为孩子的到来会让大山改变,会让家人改变对她的态度。
然而,随着女儿降生,现实不仅没有好转,反而变得更为艰难。
不仅是家里人,甚至这个地方的所有人都用鄙夷的眼光看她,就像是她生了一个女儿是多么无能和可耻的事情一样。
她不解,在她短短十多年的生命历程中,她是家中的独女,尽管偶尔会听到外面会有一些人家重男轻女的传言,但是她自己并没有任何体会。
在这种环境下,人的行为和性格也会潜移默化地改变,她下意识地去迎合这里的生存规则,努力迎合丈夫,攻破和旁人的价值观。
第二年又怀上了,她竟和旁人一样无比希望自己生一个儿子。然而现实仍旧那么糟心,她生了一个女儿。
此时小蝶发现自己的心已经在不知不觉改变,被这里的一切所同化了,她发现自己也并不喜欢这个女儿,甚至有些怨恨是因为女儿才让她在家庭和村中的地位那么低下那么不受待见……她想,如果自己生一个儿子的话,丈夫公平和旁人对自己的态度肯定不是这样。
小蝶在日复一日劳作以及冷言冷语的日子里变得麻木,变得和周围妇人一样:苍老,粗鄙。
到最后,她甚至已经麻木到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肚子又大了起来,麻木地躺在产床上,耳边有人说“又是个赔钱货,真是个没用的东西,溺了吧”她对那粗嘎的声音说的什么也完全没有反应,只机械地按照他们的要求做事,就算是的拳头擀面杖落在身上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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