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
“嗖!”刘伯手中鱼竿一挥,鱼钩直直的甩了出去,径直将几丈外的那眼看要射穿离珞脑袋的匕首直接钩飞了出去,笔直的插在了一侧一颗老松树干上面。
“几位,要取人性命,未免太过了些。”刘伯微微一笑,看着殷三娘和单飞。
殷三娘见这老头子鱼竿只那么简单的一挥,便将她的匕首准确的钩开,足见手上功夫了得。
单飞皱眉道:“又是个高手,看来这中原,还真是卧虎藏龙。”一侧殷三娘瞪着刘伯道:“老家伙,你也多管闲事。”刘伯微微笑道:“我和他们是朋友,不算多管闲事。适才是我的这位朋友误伤了你们的大哥,你们也打伤了她,如今算是抵平了,还请诸位就此罢手。”
“老娘若是不罢手,你又能如何?”殷三娘怒喝一声,红袍一挥,拂袖向着那插匕首的树干而去,她取了匕首,转身施展轻功又扑向刘伯。
单飞皱眉,急忙施展轻功跟上,二人夹击刘伯。刘伯微微一掂脚,挪开数步,随后向前走了几步,免得打斗伤及了了身边的安凝。
但见刘伯手中鱼竿带着鱼线鱼钩,直喇喇的射了出去,仿佛钓鱼一般,手上劲道十足。
殷三娘双手里的匕首还没扑倒刘伯面前,已经被鱼钩划过眼前,急得匕首向中间一合,要断刘伯鱼线。
单飞眼见刘伯的鱼钩要即便不能袭击中殷三娘的面颊,也会直接缠绕她的匕首,钩中她的双手。
单飞一个‘落地式’落下地去,伸手一招‘锁燕式’忙拉着殷三娘双脚,要拉她回来,躲开刘伯的鱼钩。
“四妹,不可鲁莽!!”单飞喊道。刘伯右手一抬,一伸,鱼竿往前送了几尺,鱼线直接缠绕在了殷三娘合过来的双手手颈处。
殷三娘匕首和双手手颈被鱼线缠住,吃疼,急忙松了匕首,匕首带着鱼钩落下地去,她五指一合,瞬间脱出鱼线缠绕的圈去。
稍微慢个半刻,她的手便会被鱼线割伤。刘伯手中鱼竿一收,鱼线缠绕着两把匕首直接被钓鱼一样收了回来,刘伯左手一出,稳稳将之握在了手里。
再松开鱼线,两把匕首在左手手里端着,右手还是拿着鱼竿,手指捻着鱼钩,俨然一副钓鱼才收竿的样子。
殷三娘被单飞带落了下来,暴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她再看自己双手手颈上,两道深深的血痕,只怕她收手慢一些,两只手的脉搏都能被这老渔翁悉数割断,她心有余悸的看着对面不动声色的老渔翁。
单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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