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今晚吃啥呢?」
李翠花皱眉,攮过老钱头耳朵,骂道:「你说你,跟了公子爷出年了,这臭毛病一点没变呢?你什么时候学学公子爷那文静似水的性子,我就烧高香了,看你啊,也看得顺眼些!」
「哎哟哟,疼疼疼,松手,好了好了,我学,学!你先去膳堂做饭,我和公子爷去找个地儿喝茶,饭好了叫我们。」老钱头嘀咕道。
李翠花闻言,松了手,回了句:「行了,知道去做饭。」随即一脸正色的看着镜昭月,回道:「公子爷,你们还真得去一趟礼堂。前几日山上下来了一只信鸽,我看了他脚上的信,正愁要是你们这月还没回来,要是山上的事情没处理好,我还不知道咋办呢。」
镜昭月闻言,眉头微微一皱,那鸽子乃是他留给祁关的最后一道救急,他曾经告诉过他,若是山上有事情,他若果处理不好,便放出鸽子,他自会前去支援。
如今山上祁关放了鸽子下来,想必是教内出了大事。
镜昭月点了点头,也不多言,转身便往礼堂去了。
「山上出事了?竟然用上了信鸽!啥事儿啊?」老钱头瞅着李翠花道。
李翠花回道:「
你跟着公子爷去看看信不就知道了。」
老钱头一脸没个正行,歪脖子靠向李翠花道:「人家这不是想你了吗?你瞅瞅,公子爷都知道留时间给我两,我还跟上去干啥,走,你做饭,我这就帮你烧火去,你也好给我说说信上的内容。」
李翠花推搡了几下靠过来的老钱头,嘀咕道:「离我远点!」
老钱头反倒是脸皮厚的靠近了许多,随即抬手,一脸得意,对着李翠花道:「来,挽着!」
李翠花难得老脸一红,撇嘴骂道:「老不羞的东西,滚、滚、滚。」
嘴上那般骂着老钱头,可那左手还是往老钱头抬起的右手下面伸了过去,死死的挽着老钱头的手,将头依偎在了他的肩上,两人向着膳堂去了......
镜昭月独自往礼堂而来。
他路过一处黑白鹅卵石铺就的八卦小院,随即推开了礼堂的大门,之间堂中养了好些肥壮的鸽子,他径直穿过鸽子群,惊起了好些鸽子,走到了礼堂正堂前,推门进屋。
屋中正墙供着孔老夫子雕像,雕像前面摆着些瓜果,中间一处香鼎,还有三根才烧完的炉香,想来这里李姨常常打扫和敬香了。
香炉正前方,又是一个檀香木盒子,没有盖子,里面放着的便是一支小圆竹筒,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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