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小雨皱眉看着镜昭月,一脸惊讶的嘀咕道:“你是玄天教教主?”
镜昭月文静的点了点头,闭目含笑而不语。
“那就奇怪了,你自己教中的事情,你怎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小雨嘀咕道。
镜昭月回道:“不瞒小兄弟,在下远游数年,这才回庄子里一日而已。”
小雨闻言,锁眉,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远游去了?多少年了!”
“六年多了。”镜昭月抿了一口茶,歉意而笑。
“那你这甩手掌柜当得可以啊!”小雨由衷佩服,忍不住调侃道。
“你这毛头小子,不得无礼。”老钱头在身后皱眉呵斥小雨道。
镜昭月摆了摆手,头也不回,淡淡说道:“老钱叔,无妨,事实便是如此,没什么不可以说的。”
小雨这才回过神来,眼前这年轻的家伙可是魔教教主镜昭月啊,自己这般调侃他确实有些无礼,要是个脾气不好相与的,只怕自己早被揍了,倒是这个镜昭月性子恬淡温润,不像是个教主,还蛮好相处的。
“教中事务这些年托付于大长老文近春手上,知守堂六长老祁关做辅,教中事务多是他们二人打理,不知教中近况如何?小雨兄弟可知一二?”镜昭月抱拳施礼,对着小雨问道。
小雨摆了摆手,回道:“镜教主不必客气,你们玄天教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眼下就知道文近春四处抓孩子练功,这冬行山一代闹抓小孩子鬼,便是那文近春搞得鬼。至于祁老先生吧,应该是那日我们上山讨要公道,他才发现文近春的端倪,可我昨日上山刺探消息之时,他已经中了软劲散的毒,被关在屋子里了。”
镜昭月闻言,心下暗道:莫不是文近春偷了自己藏在阁楼上的《丹婴功》功法,丹婴功用于修炼内功有奇效,可其修炼必须以童男童女的血为药引,他派人四处抓孩子,极有可能便是如此。至于祁关此人为什正直,文近春要想成为掌教,必然困住祁关。听这小兄弟所言,祁关目前性命确实无忧,毕竟除了几大长老不受他调遣,教中其他人几乎都在他的管辖之内,文近春想要服众,必然要先让祁关低头。
这时候,外面又落尽来几只信鸽,老钱头见状,急忙上去抓了,一一取了脚上的书信,放了鸽子,奔将到了镜昭月面前,将好几卷信递了上去。
镜昭月一一打开了看了,乃是祁关大弟子钟子云送下来的书信,几卷信上交代了所有事情:‘一是文近春囚禁祁关,逼祁关让执剑堂的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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