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幸一心两用,偷偷看了一眼,那火焰纹的黑斗篷青年是她见过的,在上山那一日。
“继续追查,剩下的洗不清嫌疑找不到证据的,都杀了吧。”先生淡淡的吩咐。
那黑斗篷青年有些迟疑,“那兴隆城的赵主事……?”
“治下不利,断他一臂,移交刑堂。”
“是!”青年心下一凛,此事赵主事的责任可大可小,全看先生想法如何,看来这次先生是真的气得狠了。
说罢先生招手让武幸过来,替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温柔笑道,“阿武累不累?”
“不累!是这次害先生的人抓到了么?”武幸问。
“是,阿武觉得他们该不该杀?”先生笑着问道,有些随意。
武幸并不畏惧生命,她认真道,“只要是伤害先生的人,都该杀。”
先生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武幸一个四岁的孩子,尚不懂得很多事,话不能当真,只是此言里富含的心意,让他很是受用,这个孩子,让他越看越是喜欢,沉吟片刻,他不想把武幸教成千篇一律的样子,却也不想因为他的偏爱让这个孩子美玉蒙尘。“阿武,我带你去观刑,怕不怕?”
“不怕。”武幸说的是实话,先生不以为意,拉起她向外走,“怕也没关系,抓住我的手就不怕了。”
有些事总是要面对的,宜早不宜晚,最好能让她早早习惯,这样他才能及时发现,便于纠正。
他的武幸不能是一个善良软弱的人,也不能是一个只会杀人的兵器。
武幸不懂先生的想法,在她眼里,人的尸体与蚂蚁的尸体老鼠的尸体没什么不同,死了便死了,为何会怕?她天生没有共情的能力,别人的伤心高兴悲哀欢喜,她都不能理解,不过对于她不懂的事,她总是习惯于保持沉默,让别人自己去想好了。
好在她会学习模仿,观察别人是如何做的,她也如何做,假装的多了像了,她就好像自己也会了一样。
老老实实跟着先生到了训练场,便看到一旁或躺或趴的几个人,满身血污鞭笞的痕迹,奄奄一息,另一旁是几个十一二岁的孩子,穿着没有花纹的黑斗篷,脸上表情各异,或喜或悲,或忐忑或惶恐,或期待或麻木。
他们的手里都握着一把匕首。
一个水波纹黑斗篷的青年过来行了一礼,对于先生的到来有些疑惑。
“我带她来看看,你继续吧,不用管我。”
青年低头看到武幸,有些恍然,却又有些理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