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毓清皱了皱眉,俨然已经从几人的服饰的性格当中猜想出了他们的身份,这样独特的师兄弟,除了濮阳太阿门的两位公子,也不会有其他人了。
白衣公子脸上挂上礼貌温和的微笑,上前道,“想必是太阿门的傅二公子,不如这样,这小贩既然是我常阳的百姓,就由我常阳伯府代为赔偿好了,还请小公子消消气。”
他绝口不提傅二公子责打自己师兄的事,这是人家自己家里的事,管的了一时,管不了一世,还是不要挑这个浑水了,虽然他没提,却还是触了那锦衣男童的霉头,男童满脸不快之色,“什么傅二公子,我们傅家只有我一个,他算什么东西!也能与我相提并论?”
男童松开手里的鞭子,狠狠一脚踢在小少年的腿上,不耐的道,“傅少衡!起来走了!还躺在地上等人抬你呢?”
小少年用手中古朴长剑支撑着身体挣扎着爬起来,沉默的站到男童身后,关毓清见事情能够这么简单就平息也松了口气,把鞭子从关毓宁手中拿过来,关毓宁一脸不忿的松了手,把鞭子交还到男童手中。
人群逐渐散去,武幸几人也回到马车上,关毓宁气愤不平的问道,“大哥,那个臭小子就是太阿门的傅爻?果然跟传闻中的一样,那么惹人讨厌!”
太阿门的傅爻?武幸一脸茫然,刚刚不是不认识吗?怎么突然就知道人家是谁了?
原谅武幸无知,程砚秋实在没教过她什么江湖常识,见武幸不懂,关毓宁凑过来给她普及了一下短板,还带入了自己的认识,想让武幸能跟他同仇敌忾。
“那个傅爻就是濮阳太阿门门主的独生子,好几年前,有个叫七星剑的江湖前辈,不知得罪了什么人,惨遭灭门,辛好太阿门的傅门主及时赶到,救下了那位前辈的小儿子,可怜他家中仅剩他一人,就收他为义子,改名叫傅少衡,为此还专门宴请各宗门告知此事,结果这个傅爻知道了,就在宴席上大闹,逼得傅少衡答应只准叫傅门主师父,不准叫义父,才算了事。”
说到此,关毓宁顿了顿,面上流露出些许厌恶之色。
“那个傅爻任性妄为不学无术,武功练不好天天就知道惹事,傅少衡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了,寄人篱下,多可怜啊,他还天天欺负人家,也是傅少衡好脾气,这都能忍,换做是我,我可忍不了!”关毓清有些同情那位抱着剑的小少年,小小年纪父母就没了,还要天天忍受这么多不该遭遇的事,实在是太可怜了,刚才真应该好好教训他一顿,反正傅爻肯定打不过他。
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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