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飞霜再怎么开朗阳光,也是圣教中的弟子,对于那些无关紧要的生命,也许会觉得可惜,言语一两句,就像当初觉得武幸年纪太小,送到后山去不合适,对程砚秋出言相劝。
却也不会再有多余的想法和行为了,就像武幸依旧被送去了后山,再相见时,唐飞霜已然不记得这个他曾惋惜过一句的小姑娘。
武幸想起在曲塘镇时认识的那几个小孩子,也许他们现在,就正在训练营内。
不过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天色已晚,几人一路奔波还没用过晚饭,唐飞霜带他们认过房间,便喜滋滋的道,“你们两个第一次来绒花镇,今日我做东,就请你们两个去我们镇上的酒楼吃饭去吧。”
谢嫦闻言拒绝道,“不必了,还是先做任务要紧,你去忙吧,我自便就是。”
唐飞霜是圣教内极少数不怕程砚秋的人,甚至还能跟程砚秋玩笑几句讨个巧,所以对于能入程砚秋法眼的武幸颇为好奇。
不过武幸出来是跟着谢嫦,谢嫦不愿意,他也不能强行拉着武幸问东问西,还是罢了,等这次回去了圣教,有的是机会。
说起来,他年前回到绒花镇,过了个年又呆了将近一个月,是有点久,收录的弟子也够数了,是该回去了。
唐飞霜道,“那好吧,今日先休息一晚,明日清点登记人数,后日清早我们一起回去,你既有任务就先去做吧。”
杀几个对圣教不敬的普通人不过是小事,上报之后一般都会批复下来让当地据点的主事自己解决,这次给谢嫦想必也只是想让她练练手。
唐飞霜告别后,谢嫦便将身上的黑斗篷脱下来,露出身上久违的红衣白裙,又从随身的包袱里拿出一袭长长的披风兜帽,系在身上。
此时的谢嫦,除了那头刺眼的白发,倒与当初在常阳刚刚相识时,一般无二。
“走吧。”谢嫦言简意赅,示意武幸跟着,若非必要,她不敢让武幸离开她的视线,所幸也只是个试水的小任务,带上武幸也没关系。
更何况她此行的主要目的还不在于此。
时间紧迫,谢嫦带着武幸来到一家书坊的门前,门虚掩着,里面还亮着微弱的灯光,似乎是刚刚打烊。
旧雪难化,东阳积冷,书坊门前牌匾的缝隙中,还遗留着残雪。
谢嫦一脚把门踹开,门臼猛地震动几下,牌匾上的残雪随着晃动砸在了地上,碎成了一个个好看的六菱形。
里面正眯着眼睛打算盘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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