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生气,那不是她的本意,却已经是既定的事实。
她极力克制自己,先生当时也没有生气,可谁又能知道先生心里有没有芥蒂呢。
武幸内心深处的自卑又涌现出来,如果先生觉得她太麻烦太过于没用的话,会不会不要她?
彭雪奡却没有顾忌,他抓住武幸想要收回去的手,小脑袋伏在上面,哭道:“呜呜阿武……舅舅不让我打扰你,可是我害怕……阿武你流了好多血,你痛不痛?”
武幸心里些微有些触动,阿雪这是在担心她吗?
她轻咳了两声,启动了干哑的嗓子,“阿雪,我没事,不痛的。”
彭雪奡又哭了,“阿武你骗人!我看着都觉得很痛!”
武幸哑然,她实在不太会安慰别人,况且,她才是受重伤的病患啊?怎么受伤的要安慰没受伤的呢。
彭雪奡哭了一会儿,才抽噎着道,“舅舅给你熬了药,还在炉子上煨着,我去给你端来。”
说罢,便蹬蹬蹬迈着小短腿跑出去了,没过一会儿,颤颤巍巍的双手捧着个小碗过来,吹了吹,“阿武我喂你喝药!”
武幸看了看药碗,又看了看彭雪奡。
彭雪奡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好像忘了拿勺子,我这就回去拿。”
“不用。”武幸阻止了他,抬手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彭雪奡惊呆了,愣愣的接回空了的药碗,“阿武,不烫,不苦么?”
武幸砸了咂嘴,虽然她好甜口,可也不怎么怕苦,至于烫,好像是有点,不过也没关系。
她突然想起谢嫦,刚刚烧开的开水,她就能捧着茶杯,面不改色的喝下去。
也许她正一步一步的慢慢变成谢嫦。
武幸卧床休养了几天,程砚秋也没闲着,他思来想去,还是先去问了张一徒。
都城卫队已经全线封锁了都城,彻查整个阳安,可依旧没有找出那个黑衣高手。
不过这并不妨碍天家给人定罪,事情起因已经调查清楚,据悉是诚王得知天家十年前秋狩伤了身子,不能再有子嗣,心思便活泛起来,反正天家只有一个嫡子,只要太子死了,天家无子,先帝又只剩下了天家和诚王两个,这皇位还不是手到擒来?
于是便胆大包天的精心策划了这场谋杀,他自知被天家打压多年招揽不到什么高手能对付张一徒和洪天恩,便绑架了孤身在阳安城游玩的太阿门二公子傅爻,威胁傅少衡帮助他谋逆。
傅少衡武功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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