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接受了这个事实。
话虽如此,每个月身上总有那么几天带着血腥味,实在是太难受了,还好洗衣服的不是她,而是小院子里那个倒霉仆役七两。
七两心里便有句厥词要讲,他讨好武幸的事业坚持了五年,却依旧没有任何改变,每当他觉得两人关系拉近了一些,他想要哄武幸与她平起平坐,问她可不可以叫她阿武的时候,武幸便用奇怪的眼神看他,然后说不可以。
七两便觉得吐血三升都不足以表达他的悲愤之情,他恨恨的想,若是把这功夫放在练武上,说不定他现在早就已经是一个三流高手了!
但是没办法,他在武幸面前还是要装的天真烂漫可爱,不敢在暴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满。
他就纳闷了,武幸连那么重要的衣物都让他洗了,难道还没有把他当成自己人?
熟知在武幸心里,受伤流的血和月事留的血,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她不觉得那是羞耻的事情,受伤的时候衣物沾上了血,是七两洗的,来月事衣物沾上了血,还是让七两洗,这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武幸觉得自己的逻辑非常正确,没有任何毛病。
而七两对她的好,她也毫无所觉,这不是应该的吗?
她花钱买了七两,给他不菲的吃穿用度,七两做仆役伺候她报答她,这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先生买下她教她武功的时候,她觉得为了先生去死都可以,怎么会在乎七两一点小小的,普通的付出。
武幸刚做完一个普通的暗堂任务,准备回去交付卷宗,她整理了一下身上黑斗篷的边角,对七两道,“出去一趟,老规矩。”
“嗯,我等你回来!”闻言七两便露出灿烂洋溢的笑脸,酒窝凹陷下去,看起来便是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少年。
长长的马尾在脑后甩了甩,武幸运起轻功往曲塘山的方向飞过去。
这一次正好赶上彭雪奡的生辰,她已经有许久没有好好陪过彭雪奡了,这次便决定趁此机会在圣教中小住几日。
彭雪奡生辰是初春,正是柳絮杨花飘摇的时节,走在路上的时候,武幸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路上有弟子碰到她,便也恭敬的低头行礼道一声,“武堂主。”
武幸轻轻颔首,权做示意。
近几年唐飞霜在训练营和训练场内遴选出不少出类拔萃的弟子,都收纳入了日堂之中,日堂发展的蒸蒸日上,到如今规模竟比暗堂要大,人也多了起来。
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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