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浑身都是伤痕,不知与到少变异生物进行过肉搏的战士,在不到三厘米长的尾刺刺入手臂的一刻,脸上立刻布满了斗大的汗珠。无论如何他都无法理解,这小小的伤口为什么会给自己带来无法忍受的痛苦。
剧烈的疼痛让他在忍耐不住大叫出声前,先一步因为本能而捏向了挂在身上的蠕虫。在常识中,轻轻一捏就得烂成肉酱的脆弱虫子,在他吃疼,几乎用尽全力的捏扯下,居然像捏到的是一根橡胶管般,坚韧得超乎想象。而且蠕虫还有能力敏捷的咬向了这只捏在它身上的手。
蠕虫口里的牙齿如同两把上下合拢的铡刀,轻易将战士的手咬穿,不过对这名战士来说,手上这个伤口的疼痛完全在正常范围,反倒是被蠕虫尾刺刺入的地方,已经变得比刚才更加疼,自己甚至险些因为无法忍受,而发生保护性昏厥。
趁着还能控制自己的意识,战士把全身的力气分为了两份,一份用于宣泄的大叫,一份则全力捏着蠕虫往外扯。
人在危机下或者情绪到达极至的时候,体内的肾上腺激素会在短时间类让力量增加几倍。
体格本就健壮的战士,在一刻的拉力至少在两百公斤以上,这个爆发而出的巨大力量虽然仍没有把蠕虫捏死,却成功把它从身体里扯了下来,但跟着扯出的除了它的尾刺外,还有一大片血肉。手臂上,透过巨大的创口,可以清晰的看见大半条白色的臂骨。
战士因震惊和无法理解,暂时忘记了疼痛,向还握在手上的蠕虫看去,它正悠闲的啃食着还挂在尾巴上的血肉,在这些血肉当中,布满了一条条从它尾刺中分泌出来的网状胶质物。正是这些胶质物从刺入部位蔓延,才给自己带来了无法忍受的痛苦,更是在短短几秒内,如同树根般,扎根在了血肉之中。
再次大怒嚎着,战士将蠕虫丢在了地上,然后用枪把它,以及源自自己身上的血肉彻底轰烂在了一起,黏稠的红色浆汁飞溅着,将几平方米的草地染得如同地狱。
直到一匣子弹打光,战士才猛然发现自己连站立的力气也已经失去。
身体动作间,是一种既沉重又轻松的感觉。沉重是因为不知不觉间,他的混身体上下已经挂满了白色的蠕虫。轻松,则是身上的血肉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减少,快得大部分地方都已经露出了内脏和骨头,而他却还没有来得急死去……直到一个蠕虫弹到他的头顶上,然后重重刺下了尾刺。
二十人的斥候队伍在蠕虫的偷袭下,不到一分钟便全军覆没,但他们的叫喊声和枪声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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