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每一道声波信号,但除了物体的碰撞声外,再没有找到任何可以被自己理解的信息。
良久之后,一种奇怪的情绪迫使它主动钻出了地面,用六对远远没有声波好用的复眼进行着观察。
在它眼中的世界如同无数块破碎的镜子,每块镜子中都有着大量重叠的景象,通过这些重叠的部分,可以让它清楚判断出目标的距离。但此刻,无论脑袋如何转动,都找不到能在视野中重叠的目标。
地面上是分不出差别的黏稠沙土,空中是破碎怪异的星空,除此以外,再没有任何东西的存在。
它不喜欢这种既空旷得让自己眩晕,又没有一丝同类声音的世界。地面之下虽然黑暗,又不能飞行,但却有着无数同类的声音以及好几处吸引着自己的东西,所以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要比这个地上世界好得多。所以在最后看了一眼周围后,身体上的震动开始由弱转强,松软的沙土如同在君主面前匍匐规避的忠实臣民,颤抖着滑向两旁,
在自己即将完全没入地下的一刻,这只爆音兽再次被奇怪的情绪推动,忤逆着自己的意愿,又一次将脑袋探向了地面。
在世界的影像映照到眼睛上之前,一种从未听过,但却异常熟悉的声音穿透了它的身体,如同脆弱之物在被撕裂之时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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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我们真的什么都不做吗?”
钱笑已经是第六次问出相同的问题。自他认识秋羽开始,秋羽的平静往往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已经胜券在握,一是准备铤而走险。以自己的智慧,钱笑还不至于认为秋羽十多分钟里什么话也不说是因为前者。
基于前几次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比起寻求答案,钱笑更像是在宣泄焦躁的情绪。所以秋羽作出回答之后,他依然来回踱着步,几秒之后,才猛然意识到秋羽刚刚似乎说了什么。
“那个,您刚才是不是在说话来着?”
“对方的棋手入局了。”秋羽重复了一遍后,看向了其他已经到达不安极限的盟友,“准备战斗吧。”
在现在这个时间动手,多半也在棋手的计算当中。
地球文明因为几场游戏的铺垫,对自己的话已经有这近乎盲从的信心。在这局游戏中,自己也获得了不少展现力量的地方,但仅凭这一点,让其他的文明按自己设定的路线走到现在,也已经是极限。
了解有限,文明的隔阂,还有自我的骄傲,都无法让自己成为统领这些盟友的领袖。但不管是自己,还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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