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俯下身,用手抓住了铁制面具的边缘,像撕开贴纸一样慢慢揭下它。
皮肉撕裂的轻微声响回荡在空旷的地界内,酒德麻衣甩出两柄短刀将疼醒的铁面人钉死在地上。
风间琉璃瞳中金光闪过,封死了他的五感。
漆黑的铁面整个被取下时,失去了眼皮的眼珠在眼眶里四处滚动,好像哪一个位置都不适合它。
“把他妈叫过来估计都认不清这是谁的脸了。”路明非遗憾道。
他重新把面具按回了失去了脸皮的脸上,看见对方感激到全身颤抖,他满意地站起身,随口道:“找个地方关起来吧,顺便安排人拷打他。”
“要拷问什么?”风间琉璃问道。
“问?为什么要问?”路明非奇怪道。
风间琉璃扶了扶额:“你就只是想折磨他吗?”
“怎么可能?”路明非否定道。
“怎么可能只是折磨呢,当然是留着有用啊,赫尔佐格那个老王八要是想躲,把东京掘地三尺也未必能找到他,但我有什么必要去跟他兜圈子呢……”他诡谲地笑道。
语毕,他便朝外走去,眼神示意风间琉璃跟上。
望着他背影的酒德麻衣垂下眼帘,像是被莫名失落的情绪扼住了喉咙,张了张嘴,但什么也说不出口。
自己到底该以什么样的的立场去要求那些呢,她在心里问自己,答案是什么都没有,身为忠诚的下属和好用的工具,这时候应该做的就只有保持安静。
可是,听过甜言蜜语的坏处就在这里了,一旦又回到从前的态度,便完全没办法忍受了……
“对了,”他忽然回过头:“那家牛郎店……我还会再去。”
说罢,他摆了摆手,就这样离开了。
酒德麻衣从恍惚中清醒过来时,轻轻咬住了自己娇艳欲滴的粉唇,白皙的手从胸口向下慢慢抚过,喃喃自语道:“……是,我会在那里等着您的……”
走在路上,风间琉璃不自觉瞥了一眼路明非。
“你看你m……你看什么看!”
“虽说忍住了脏话这点我很欣慰,但我还是想问,你既然选择了疏远她,为什么又要留下一句引人遐想的话呢?”她眉头微蹙。
“我还以为是什么……答案不是很简单吗,只用一句话就能让她心甘情愿甚至死心塌地地给我做事,何乐而不为呢?”他冷淡地笑了一声。
“可是你应该知道自己做的是错的。”
路明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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