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长久之计,否则,我们水军纵横长江,万一巡查的时候,误伤了友军商船,那可就是不好了。”朱瀚笑嘻嘻的说道。
张士德一听,心中立刻有了算计。
“他娘的,这朱元章兄弟,原来也是笑面虎!这番话不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嘛!长江水面是你们最强,我们要想船运食盐,就要打沉我们?”
不得不说,形势比人强。
什么兄弟情谊,都是比不过威逼加利诱。
张士德很快就是做出了决定,表示了同意朱瀚的方桉。
不同意也没有办法,火烧屁股的人是自己,打又打不过的人,也是自己。
不答应的话,那就得抱着那一堆食盐去饿肚子抵抗元军脱脱了。
“好,那咱们就定下来盐价,不管我们卖出什么价格,给你们的都是一个定价,就算是卖亏了,我们也给这个定价!”朱瀚大声的说道。
张士德一听,差一点鼻子都气歪了,心中暗道:“他娘的,从没有听说,有哪一家盐商卖盐亏本的,你也好意思说出来!”
既然要做生意定价了,张士德也是毫不客气起来。
“我们淮东食盐质量最好,天下第一,一斤食盐上船价,十五文钱!”张士德说道。
“十五文?”
这一下,轮到朱瀚被气歪了鼻子。
张士德也是真敢要价,食盐低贱的时候,卖价也
不过是十五文钱,现在倒好,上船价格就是十五文钱。
要是再加上装船运输,还有分销各地的成本,那妥妥就要升到二十多文钱一斤了。
“不行,太贵了,十文钱,我还可以接受。”朱瀚给了个高价。
“不行啊,副帅,若是往常年景,别说是十文钱,就算是五文钱,我也可以卖,但是现在兵荒马乱,煮盐的盐户本来就少了,打草烧火煮卤的人工腾贵,不十五文钱,根本不行啊。”张士德连连叫屈。
他的这一番话,让朱元章都是忍不住要点头了。
其实,食盐基本就是卖方市场,只要有食盐在手,卖多少价钱,都会有人买的。
大不了,食盐太贵的时候,平常人少吃一点,盐商少赚一点罢了。
不过,朱瀚听到这一番话里的信息,却是大为惊讶。
“张将军,你刚才说煮盐?你们淮东还在煮盐?”朱瀚疑惑道。
“对啊,煮盐啊!”
“割草烧火的那种煮盐?”朱瀚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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