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朱瀚忍不住想要吟词一首。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朱瀚的话音刚落,旁边的施耐庵就是忍不住击掌叫好。
“好啊!妙啊!副帅这首临江仙,堪称是千古绝句!”
施耐庵说罢,还觉得不过瘾,返回船舱拿出来了纸笔。
“副帅,可否再来一遍,施某要记下来珍藏!”施耐庵急忙说道。
“哈哈,先生果然是好才学,一听竟然就是听出来是临江仙的词牌名。”朱瀚笑着说道。
施耐庵微微一笑道:“自古诗词两道,词曲有自己的平仄韵脚,施某虽然不才,这点能力还是有的。”
“那好,我就再来一遍。”
朱瀚脸皮贼厚,面不改色的把这一手《临江仙》给归入了自己名下。
又是吟唱了一遍后,施耐庵看着手中的词依旧是咋舌不已的品味着。
至于朱瀚是抄来的,还是骗来的,亦或者抢来的如此妙词,施耐庵是根本不在乎了。
随后,施耐庵诗兴大发,自己又是现场创作了即兴诗词,引得朱瀚心中连连惊呼。
“这才是古代文学大家的水平,随后就来诗词名篇,可比自己搜肠刮肚的文抄公厉害多了。”
朱瀚一时之间漏了怯,便不再与施耐庵唱和,而是让二姐夫�
��贞等人取来果子酒,又招呼了众人一起欣赏江景落日饮酒。
“七五,重八可是交代过我,你还年纪小,不让你喝酒的。”二姐夫李贞小声的说道。
“二姐夫,咱们在这江面上喝两杯,谁又知道呢?而且,不过是果子酒,不醉人。”朱瀚笑着说道。
他前世最是喜好小酌两杯,如今一直因为年纪小,老哥朱元章那是死活不让他喝酒。
“无妨的,施某十岁就饮酒,一样可以科举高中,副帅天资英才,喝点果酒不算什么。”施耐庵在旁边帮腔道。
《日月风华》
“对啊,副帅今年已经是十四了吧,在俺们老家都是可以娶媳妇了,喝点酒不算什么。”亲兵统领陈宝刀笑嘻嘻道。
“二姐夫,你听听大家伙说的多在理,快去拿酒吧。”朱瀚说道。
二姐夫李贞见状,也就不再继续坚持,只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要过后让大帅朱元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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