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应天府城内却还是人声鼎沸,各商铺也都开着门,男男女女们竟然比白天的时候更是多了起来。
凉爽的夜风吹拂在街面上,让赵敏心中有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
这种感觉在他父王察罕帖木儿活着的时候,父女在街市上闲逛才会有的。
如今在应天府城内她体会到了这种感觉,让赵敏心中不经一阵酸楚。
“现在父王已经没有了,大元朝也毁在这些乱臣贼子手中了,我虽是女儿身,但只要能够杀国贼为大元、为父王报仇,也不枉此生!”
赵敏走在街道上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
她本想着看看应天府内的一些阴暗角落,寻找一些大元遗忠之类的帮手。
但是,转悠了一圈后,赵敏却是一点都没有发现。
对于应天府的百姓们来说,蒙元好像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根本没有什么人有怀念大元的迹象。
甚至于,在应天府夜市的戏台上,每当上演‘朱龙兴洪泽湖击杀鞑皇’戏码的时候,应天府的百姓们都是一个个欢呼雀跃。
赵敏看到这一些,心中早就又气又恼。
“这些忘恩负义的鼠辈,我大元宽仁治天下,怎么他们就一点没有感恩戴德的心思。”
赵敏越想越气,就直接回了客栈睡觉。
等到第二天早上,在店小二的带路下,赵敏出了门往京师太学的方向走去。
因为多给了店小二五钱银子,赵敏就获得了一个绝佳的应天府向导。
从店小二口中,赵敏知道了国子监和太学的区别。
国子监属于原本儒家经典理学,基本都是唐宋儒家学说一脉相承,属于旧学一派。
而太学,则是教授的全是儒家新学,说是新学却也古老的很,因为是南孔供奉上来孔夫子千年绝学,属于‘儒学复古’的新学。
“公子,如今新学好做官,已经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了,比如这太学的课,英王殿下就经常去,而国子监的老学究们讲课,英王殿下却是从来没有去过。”店小二说道。
“原来是这样。”赵敏随口应了一句。
心中对于朱瀚这个大反贼却是更加厌恶。
“孔夫子的儒学乃是正途,那劳什子复古新学,肯定是朱贼搞出来蛊惑人心的东西!说不定,就是那白莲教的鬼神邪说!”
赵敏对于刺杀朱瀚,在心中更是加了一条理由,除魔卫道,捍卫儒学正道。
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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