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敢做,那就我来做,大明的船队只有五十商人和五十护卫,怕他们作甚?等动手的时候,我们把这些护卫分开,把周步辛和张定边和商船分开,我们就有机会。”
“他们只有一百人,我们人是他们的十倍,根本不需要畏惧!”
见哈米德如此等不及,西塔拉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但也没有再劝他什么,或许他本身的想法,就是让哈米德去冒险……就算偷袭大明商船失败,西塔拉玛也可以把责任推给哈米德,说这些都是哈米德的主意,一切和他无关。
而哈米德呢?
他征得西塔拉玛的同意后,立刻把马拉迪的兵马收拢起来,让西塔拉玛的亲信去打头阵,自己则把他能掌握的兵马组成第二梯队。
只要打头阵的兵马成功,他就可以去抢夺胜利果实,让自己亲信带领的兵马掌控马拉迪的局面,到时候再攻入王城,可把西塔拉玛撵下王位,自己成为马拉迪的君主。
西塔拉玛就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做什么事情都游移不定,他继续呆在君主之位上,只会阻碍马拉迪城的发展。
区区一百个大明人,有什么好怕的?
老头子!
哈米德眼睛里冒出一股杀意,如果今晚的西塔拉玛不好好配合他,他不介意采取更暴力的手段让西塔拉玛屈服。
这些人眼中,没什么君父的概念,更没什么廉耻,就像曾经北方草原的游牧民族似得,只要单于更替,就会有一次权利的洗牌,当年的草原如此,现在的马拉迪城也是如此,甚至整个南洋都没有什么君父的概念,适者生存、弱肉强食而已。
如果哈米德成功后,斩杀西塔拉玛,马拉迪的贵族只会赞扬哈米德的果决,并且会更加热情的拥戴哈米德。
……
张定边和周步辛也在同步观察着西塔拉玛父子的行动,来到马拉迪一个月的时间,他们两个一直在被西塔拉玛和哈米德请吃饭,张定边都不由得吐槽,这一个月的时间,他最少重五斤。
“估计……今晚就要摊牌了吧?”
周步辛拿着哈米德送来的请柬,判断道:“请柬是哈米德送来的,却是以西塔拉玛的名义,这对父子开始内讧了……哈米德年轻气盛,早在半个月以前就有隐隐的不耐烦,现在又在越俎代庖,估计动手就在今晚。”
“这岂不是正好?咱们的士兵在船舱里都呆的发霉了,干粮也吃的差不多了,他们现在动手,正合我意。”
张定边摩拳擦掌,“老周,今晚怎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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