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诗菱的一句话,引得耿欣雨笑出声来,“你?你什么时候会剪头发的?”
“刚刚,你要是同意,就是第一个顾客了。”何诗菱笑着,“免费服务。好了,别气了。”
“那你刚才说的改选的事?”耿欣雨不依不饶地问道。
“过来点。”何诗菱凑到耿欣雨耳边,低语了起来。
“你——,”耿欣雨连忙捂住了嘴,小声地说道,“亏你能想得出来,难怪,老班同意了?”
“嗯。”何诗菱点了点头,这也许正是他所希望看到的吧。
“那我只能好好地配合你演戏了,我又被你道德绑架了。”耿欣雨摇了摇头,“你什么时候可以让我远远地看看戏呢?”
“卡耐基说过,一两重的参与胜过一吨重的远观。”
“这是你说的吧。”耿欣雨笑着,明明是胜过一吨重的说教。
“那物理竞赛一起参加?”何诗菱又重提旧话。
“你的目标又不在我,我就贵在参与了。”耿欣雨凑了过来,“我对你的那本拆散的宋词比较感兴趣。”
“你不要搪塞我,说放在宿舍了,我课前看到,在你抽屉里的。”耿欣雨伸出双手比划出一个“X”,“我对今年四月静云杯的作文大赛比较感兴趣,到时候,还望笔下留情呀。”
“小才女,谦虚了,我要是时间赶上,定和你错开体裁写。”
“好,”耿欣雨指了指抽屉,“宋词拿出来吧。”
何诗菱笑着,伸手把拆散的宋词拿了出来,放到了耿欣雨的面前。
“这书,应该不是宋老师给你的吧?”耿欣雨看了一眼书页,宋老师那么温文儒雅的人,应该不会送旧书给小菱菱,更何况,他是极爱书的,根本不可能让书变成这个样子的。
“不是。”何诗菱应着,老哥,那里宋词倒是有,只是没有线装版的。
“这书是不是有点故事?”耿欣雨打量了一下书页,原本装帧精美的书页,书页极不平整,却泛着被水浸泡过的痕迹,左边线装的地方,没有线装版的,用了文件夹夹在左上角。
“没有。”何诗菱低头笑了笑,故事?几乎就是一场事故了。无辜的宋词呀!
“这书是不是哪个男生的?”耿欣雨左左右右的把封面,扉页,封底看了遍,没有发现书上有任何标记,甚至没有用笔在上面划过,难道,这最初,也是一本新的?
何诗菱转头看了看耿欣雨,“原来是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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