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微微地眯了眯眼睛,很认真的看了起来。
苏浅浅微微地别过头去,朝院门外看了过去,雨已渐渐地大了起来。
远处的雨一片,一片匀净的声音,自远而近,空是灰灰的阴觉。
风推送着分量均匀的雨,从远处推过来,而又带往远处去,往一个方面刷过去。只见整队的雨,从门前扫过去,再接着是下面的又一整队的雨。
非常喜欢听这样的雨声,就像在听罗斯卓波维其指挥交响乐团演奏拉威尔的音乐,指挥棒从右到左,轻轻一挥,各组的乐器就那么一整列地接着上一组乐器的音符,迅速轻捷的扫过去,面那样就形成了一个漂亮的乐句。
有些音乐是成片又成串的,这风兼雨也是,它给你的是方向和距离所形成的强弱,而不是在固定音型与方位上所形成的音理的增减因此,才这样的生动灵活,充满了立体与层次之美。
在那样的雨声里,她又记起了姐姐,想起那与姐姐的对话。
姐姐:全力以赴,是一种精神,一种积极主动、永远奋力向前的精神;是一种态度,一种流动报酬,不畏艰险、不找任何借口、倾其所有去完成任务的态度。“
她清楚地记得那的情形。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镜子里为自己梳着出水辫子的姐姐,头发在姐姐的手里穿梭,几乎是一个惊讶发呆的瞬间,一根细心的出辫子便编好了。
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左边三根编完,姐姐又移动到了她的右边,继续编了起来。
在那样的手速里,她问姐姐,这需要练多长时间呀?
姐姐笑了起来,笑着,从五岁开始,她就自己扎头发了。
“啊?”苏浅浅故作吃惊地笑,朝镜子里的自己和姐姐眨了眨眼睛吐了吐舌头,“那我岂不是也练个七八年了。”
“那倒不用,你看,是不是很快?”姐姐轻抚着苏浅浅的肩,往镜子里看了过去,“这个很简单,接下来的更简单。看好哦。”
“嗯。”苏浅浅应了一声,朝镜子里看了过去。
姐姐很麻利把左右三根辫子往后脑勺编了过去,边编边道:“放到后面,再二个为一股,用头绳扎一下,然后,再往下编成辫子,最后,在发梢用头绳扎下,别上你喜欢的蝴蝶发夹就可以了。”
“看看,漂亮嘛?”姐姐从桌子上拿过镜子,前后对照,镜子里出现了扎着蝴蝶发夹的辫子。
“漂亮。”苏浅浅笑了起来,抬手摸了一下,“那我可以全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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