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时候,坚守后位就是胜利。
祁后也迅速抹干了眼泪,望着忠心耿耿的喜嬷嬷,挤出一抹笑来,“好。”
赶到桂嫔那儿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祁后亲眼看到,宫女们鱼贯出入,手里头捧着干净的清水进去,再出来时,铜盆里的水已经被血染的鲜红。
喜嬷嬷见过这个场面。
几年前就见过了,当时她吓得腿都打软。
“本宫记得那年,也是如此,只不过躺在里头的人是本宫。”祁后也许是亲身经历过,所以她并没有觉得多惊惧,“当时在本宫身边一直拉着本宫的手,让本宫不要睡过去的,就是你。”
“当年,奴婢一边拉着您的手,一边拜菩萨,求菩萨保佑您和腹中的孩子,平平安安。”喜嬷嬷笑道:“菩萨听到了奴婢的心声,护着您。”
“也护着了娇儿。”祁后望着蓝天白云:“虽然一直后悔不该给她一副残破的身子,让她一生下来就吃尽了苦头,可我能见到她,能陪在她身边那么多年,我也心满意足了。最起码,她活生生地生活在我的世界里,笑也好,哭也好,她是活生生的。”
而不是,像是铜盆里的那一盆盆血水。
“啊……”里头的桂嫔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接着是太医的求饶声:“皇上,桂嫔,桂嫔小产了,孩子,孩子保不住啊!”
“废物,废物,一群废物!”
“咔嚓。”
璋和帝砸碎了茶盏,狠狠地用力掼在墙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祁后适时走了进去,满脸悲痛:“皇上,您小心自己个的身子。”
璋和帝脸色铁青,叉腰在的人前走来走去。
屋子里已经跪了一地的太医内侍宫女,一个个低着头,噤若寒蝉,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桂嫔已经疼晕了过去。
只有满屋子浓郁的血腥气,让人几欲作呕。
“皇上,臣妾原本带来了这根千年人参,想给桂嫔用的,没想到还是迟来了一步。”祁后神色哀痛:“若是,若是于大夫在就好了。”
“于大夫?”璋和帝下意识地问道。
祁后说:“皇上难道忘记了?您还在东宫的时候,不是救过一位姓于的大夫吗?”
璋和帝点头:“朕当然记得。”
“当年他在东宫大半年,臣妾当时有孕,突然有一日腹痛,皇上又不在府中,还多亏了那位于大夫的一碗药,才让臣妾保住了孩子,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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