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官做到极致也不过就是老夫现在这个太医令的位置而已。”
“……”
古寻露出了迷茫的眼神,所以……你突然和我抱怨这个是什么意思,跟前边的问题有关吗?
黄山许是看出了古寻的疑惑,不紧不慢的将话题转了回来,“太医院的医官手中并没有任何权力,所以这里的事很少会有上官过问,更何况是秦王陛下。”
“如果王上是想要给人安排一个闲职,有大把有油水,有前途,有地位的官职可以安排,为什么要安排一个太医院的院副?”
“这就是他们好奇的原因。”
“当然,还有另一点,那就是老夫说起来算是吕相提拔到这个位置的。”
“这是他们忐忑的主要原因,担心朝堂的权力倾轧会蔓延到这太医院中。”
“这么说来……倒也是。”古寻点了点头,很能理解太医院医官的心里想法。
“那……黄院正你是怎么想的?是不是也在担心我的突兀出现呢?”古寻接着抬头笑呵呵的故意询问黄山。
老先生摇了摇头,晃的颔下长须跟着飘动,“老夫没什么可想的。”
“说实话,老夫也不明白王上为什么要往太医院插一个闲职,不过老夫并不担心自己会被针对。”
“一个太医令,说官是官,说不是官亦可不算官,没什么值得针对的。”
古寻不由附和的点了点头,这个逻辑他觉得说得通——只要自己是个废物,那就没人能利用自己,也没人会针对自己。
顺便古寻也给黄山说了一下自己上任的基本原因,算是帮他解决个疑惑,礼尚往来嘛:
“古某出于机缘巧合立了些功劳,秦王自然要赏赐,然而我不愿入朝为官,又恰好是个大夫,所以秦王干脆以此作为奖励了。”
“呵呵,这样吗……”黄院正轻笑着摩挲自己爱不释手的白须,对于古寻给出的解释不置可否。
古寻也看不出来这位老先生是相信了,还是没相信。
黄正接着收敛了笑意,从怀中掏出一块方正的令牌,招手示意古寻过来拿。
古寻见此站起身,走了过去,拿起令牌一看:
这也是一个青铜令牌,一面写着‘太医院’三个字,一面写着单独的‘丞’字。
“这是古大夫你的官令,主要就是证明你的身份,以及用于出入宫门,不过老夫相信你应该用不到这一点。”
古寻露出恍然之色,收好令牌,继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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