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赞了一句。
熊启自然赶紧谢恩表忠心,“熊启既身为我秦国之臣,自然当以秦国,以王上您的利益为首要目标。”
嬴政的脸上露出些许喜色,似乎是满意于熊启的态度,缓缓点了点头,然后问道:
“冠礼之事筹备的怎么样了?”
“回王上,冠礼的详细流程,臣已经和奉常,宗正,还有纲成君商议好了,一应物资人手也都准备的差不多,眼下只有一个问题。”熊启先落下手中棋子,然后才揖手做礼回答。
“说。”嬴政没有思索多久,很快就再度落子,同时嘴里轻飘飘的吐出一个字。
“长信侯。”熊启当即就说出了答案。
“他这两年在雍地肆意招揽食客,拉拢官员,干预地方运转,导致那里的情况十分混乱,连中央朝廷都失去了对雍地的掌控,这段时间他更是暗地里做了许多不为人知的大动作,臣明里暗里派了很多人去打探情况,不过要么无功而返,要么……干脆就连人都见不到了。”
熊启汇报的时候,一脸的忧色。
历代秦王加冠,都必须到秦王族祖地雍城祭祀天地先祖,可如今雍城确实完全成了不怀好意的嫪毐的势力范围,别说他熊启,现在吕不韦在那说话都不好使。
而没有足够的理由,他们也不可能在冠礼的时候,往祖地调集大量的军队来防备嫪毐。
其实他还隐瞒了一部分,那就是赵太后的问题。
若不是赵太后极力维护嫪毐,以熊启的能力和势力,早就把嫪毐给办的明明白白的了。
不过他又不傻,除非不提不行,不然他才不会当着赢政的面说人家亲娘的坏话呢。
虽然心里知道熊启一提雍地,肯定就是要说嫪毐,甚至自己的母亲的问题,也不止一次的让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去接受这件事,但是一听到这些话之后,嬴政还是有些失控,脸色欻的就拉了下来,捏着棋子的手不断用力,渐渐发青。
熊启见状把头深深低垂,近乎贴着胸膛,牢记非礼勿视的原则。
“……长信侯那里,暂且不用管,只需要照常安排,按计划进行即可。”沉默了一会,嬴政平复心情,声音阴冷的吩咐道。
“臣遵命。”熊启干脆的应声领命,脸色平静,好像自己刚才说的都是再寻常不过的日常琐事一般。
不过他的心里并没有如脸上平静,他现在很疑惑。
嬴政的反应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
照理说长信侯的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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