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们都是农家弟子,百毒不侵!”这话其实有些强词夺理。农家弟子百毒不侵不错,但这更接近一种夸张说法,有些过于烈性的毒药还是能造成伤害的,除此之外,某些特殊的药物也能生效。
毕竟有些药,很难被简单的定义为毒。要说百毒不侵,曲殇同样如此,他不还是出事了吗。
朱家没有太在意司徒万里的话,但还是将矛头先对准了刘季。不管怎么说,酒是他主动拿出来的,也是他力劝曲殇和大家共饮一杯的。
朱家现在怀疑司徒万里和刘季两个人里有一个背叛了自己,但并不认为两个都叛变了。
“曲殇的武功特殊,罡劲全力爆发之下几乎没有人能和他正面抗衡,哪怕是鬼谷纵横那样的高手恐怕也压制不住他。”
“这种状态下的他对外近乎于无敌,唯一的弱点……就是体内!”朱家的目光从两人身上扫过,冷冰冰的说道。
后面还有一句话他没明说。这个弱点只有对曲殇有足够了解的人才能知道,而他性格孤僻内敛,平日都是离群索居,在神农堂内部没几个关系亲近的人。
确切点说,基本就只有他们三个和曲殇关系比较近!司徒万里眼睛瞄上酒瓶,充满戒备的指控道,
“莫非……酒里有药?”刘季一听就不爽了,这是要把黑锅扣到我头上啊!
这种冤枉他可受不了,和司徒老哥的情谊一下子就消失了,抬剑指向对方喝骂道:“什么意思?想冤枉老子!”司徒万里一点不在乎,一步一步朝着刘季逼近,同时质问道:“刘季,刚进四季镇的时候你是不是和别人打招呼了?他们是什么人?”刘季张了张嘴,想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他确实和别人打招呼了,但……那几个人都是他感觉比较眼熟的神农堂弟子啊!
可是现在四季镇的人都叛变了,他就算说自己不知情,貌似也没什么说服力。
说他不知无罪可以,说他蓄谋已久也可以,正话反话都能说得通。司徒万里趁热打铁,继续指责道,
“刚才酒是你主动拿出来的,也是你拼命劝曲殇喝的!”
“我……我……我……我……”刘季这这一连串的指控怼的说不出话,向后一直倒退,直到抵住墙板。
他看了看一脸义愤填膺指责自己的司徒万里,又看了看顶着‘怒’面,眼神中充满怀疑的朱家,憋屈的感觉让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最要命的是,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因为司徒万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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