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他们参与。
所以流沙在北地诸郡有大宗物资运输往来实属正常。
危险的是,过去一年多来,北地诸郡流通的物资似乎都经过了刻意的掩饰或保密,甚至去向也不明朗。
这是个危险的信号。
对此,嬴政也不禁陷入了迟疑。
他并不担心北地出现超出他掌控的变故,但他不希望发生这种情况。
关键是现在古寻不在,他无法确定背后究竟隐藏着多少隐情,或者说……多大的隐情。
除了古寻,流沙的其他成员都不被嬴政放在眼里——不是看不起,但身为皇帝,其他人确实不够格直面他。
唯一的例外就是流沙理论上的大靠山,帝国长公子扶苏了。
作为皇帝的儿子,自然有资格直接面对自己亲爹。
但对嬴政来说,面对古寻,和面对扶苏,他是两种态度,两种处理方式。
对古寻,嬴政会直接主动把人找来聊一聊,话不会说的太明白,但该点明的都会点出来,以观察古寻的反应,从而判断古寻的态度或想法。
对扶苏,嬴政就要更被动一些,不会主动找自己的儿子要个解释或说法,而是直接等一个结果。
结果他满意与否,决定了他最后会以怎样的态度来面对扶苏。
从本心出发,嬴政希望最后是个能令他满意的结局——他确实很厌恶扶苏性子里那些和他这个亲爹截然不同的部分,但他也确实钟爱这个长子。
………………
北地的局势正朝着很危险的方向逐渐滑落,另一边农家的造反大计也是一波三折。
之前陈胜要求张良向‘田言’表明他们必须要见到对方的诚意,否则就要放弃合作。
而张良呢,压根就没有替他们转达,隔了一段时间后直接假借阿言的名义,给了个爱咋咋地的回复。
他倒不是存心捣乱,而是因为就算他如实转达给了阿言,得到的回应也就是差不多的说法。
他索性懒得再折腾这一场了。
说到底,熙熙攘攘,利来利往。
这件事发展到现在,始终没有越过利益合作这条线,没有延伸到立场问题的程度。
没有涉及立场,陈胜吴旷就不可能真的和‘田言’彻底翻脸,大家仍然要落到‘谈’这个字上。
关乎利益的事,最终只能由利益的大小来决定结果。
口头上一时的说词,不重要。
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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