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乌也已经狠下心去求援了。
但跟藏在海底的某位缺德海神一样,祂的求援同样没有回复,甚至会不会来都还要另说。
对于张珂而言,金乌闹不闹的倒在其次,只要祂不跑就还好。
如此,张珂收回了目光开始打量四周。
以他的本性,既到了一处,那不带走点什么东西总觉得像是亏了似的。
蛮荒这边,多少算是亲戚,从前是过于弱小,再加上不懂事,这才动起手来毫无顾忌,但现在么太大的张珂肯定是不好下手的,不过那些新融入到蛮荒外域文明或可以敲下来一些?
而由于蛮荒的特性,这些外域世界出现的位置也不固定。
就在大荒,甚至于说大荒东经这边就有几个上好的去处。
只是,还没等张珂动身,身上穿着着的兽面金甲上忽然间多了些陌生的花纹。
像是同一时间有两把不同的刻刀在甲胄表面描绘似的,只是一个整齐而严谨,续接着前面的纹路进行篆刻,而另一个浅薄散乱,好像一个顽童拿起了大人的刻刀,在上面胡乱涂鸦。
“嘎吱!”
伴随着一声让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音,那片胡乱刻画的甲胄直接被揉捏成团从甲胄的本体上被剥离了下来。
“帝尤这是为何,三苗乃是九黎子孙,伱既接大尤传承,也应当肩负起三苗重任才是!”
当那块揉碎了的甲片脱离了甲胄,并随风消散之后,忽然远方的大荒中传来一声感叹。
其声袅袅,不辨踪迹。
但转瞬间伴随着一根红绳自张珂的手指上浮现,那好似活蛇的线头也猛然指向了大荒的某一个方向。
隔着遥远的山川,血色的双目向外眺望。
一全身赤红,马状而无首的狰狞身影落入了他的视线。
那物也似是感觉到了张珂的注视,朝着空无一人的天空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帝尤这是不准备承认自己的血脉,还是否认跟九黎的牵连?”
“自丹朱叛乱,三苗本就过的不怎么顺当的日子,如今可是更添坎坷,你就这么看着却不动一点儿心思?”
“九黎是九黎,三苗是三苗。”
“老师血脉,我已保其不灭,传自后世,而至于其他纵是我想管,老师也是不允,更何况”
张珂微眯着双眼,冷声道:“三苗乃罪族,早已被人族排斥,你倒是好算计!”
九黎传有苗,帝舜时有苗非议帝舜而被平叛,余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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