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恶气怎能咽得下去?
祂本不想惹是生非的。
可寻思了一番越想越气,尤其是见到宓妃之后,总是脑海中总是想到那个蛮横抢人的身影,回想到自己装作不知,但却如蛇蝎一般不断传到祂耳中的传闻。
眼下这般治水总归是要失败的,那有无我推这一把倒也无关紧要?
心中一定,直接化作一条狂龙飞出了水府。
顿时,外部澄清的黄河,不过瞬间便翻滚着浑浊起来。
隐约间,能够看到一庞大纤长的身影,在翻滚的泥沙中直奔西南而去。
“兄长,你.”
看着头顶那巨大的破洞,以及倒灌水府的巨大瀑布,宓妃刚想张口说些什么,但忽然间她猛的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瞬间,脸上的忧愁被惊喜替代,转身便投入到一个宽广的胸怀之中,糯糯道:“娘亲,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还不知道你竟困难成这个样子,那冰夷.唉!”
抚摸着怀中少女的长发,一面容在老朽跟幼弱中不断变换的妇人,轻叹了一声。
宓妃神色也是一黯,摇了摇头:“不一直是这样么,女儿已经习惯了!倒是母亲突然来此,肯定不单纯是为了看女儿吧?若是如此,您命人传令兄长便是,总不至于奔波至此留父亲一人,可不安稳呢!”
闻言,妇人愣了愣,面上闪过一丝古怪。
都不省心。
宓妃是,河伯是,羿也是。
这边的爱恨情仇能牵扯出一堆坏账来,你争我夺的,让一个孩子夹在中间,本能把她从这泥潭中拽出来,但这孩子却腻歪的厉害,再加蛮荒时间虽然彻底固定,但发疯的也只是尧舜两个时间段,其他时候河伯尚且如旧,而宓妃一般也不来这边,多在伏羲炎帝时待着,她们这些做家长的也只能多关照两眼而没有直接动手。
今日不知道为何母女巧妙的碰到了一起,而既然来了,见一面也是应当的。
只是,听着宓妃的询问,妇人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那兄长也是个不省心的。
借她从后世看到的一句话来总结:有危险的时候伏羲最可靠,没危险的时候伏羲最危险。
原本将他赶出去就是因为这家伙拿自家小子练手,狠狠的修理了一顿,但没想到这作孽的居然还敢顶风作案,只是上古的兄长早已经藏了起来,不见踪影。
无奈,她只能借着商周留下的踪迹,一路跟到了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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