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毕竟那孩子办事儿确实有点儿莽撞,但现如今,他虽年纪尚幼,但也封了王晓得事理,为师报仇,为逝者还愿,履行自己的天命有何不可?”
“他不担这份天命,日后四凶汇聚产出来的那才叫人孽,他担了这份天命,那就是人王,是人族共主,是跟你同样立了大功的。”
“人孽?人孽是你能讲的?”
“这便罢了,对一孩子还下如此毒手,舜,你确实一心为公,是我看错了,不也不算看错,舜天帝,我之法统从今往后与你无关,你天地的人族也与我方人族无甚关系,你自便罢!”
说完尧便不理原地愣怔的舜,身化虹光直接投入了舜脚下那深不见底的大坑之中。
舜帝张了张嘴,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现在的脑子有点儿乱。
仁慈也好,公平也罢,当初唐尧亲自教导,四岳一句句的劝勉还历历在目,正因为诸人教导他做一个仁王,他才能宛若神圣一般绕过了自己的后母,弟弟并宛若亲子一般将她们接来身边供养,以己及人,推仁,公行蛮荒。
结果现在你说这些都不绝对,法理之外仍有私情,因此还断绝一切,让他滚去充当天帝,这
舜帝的心里似是有什么东西在轰然崩塌,而那愣怔的面容上也是青红交错意味难明。
而从远方徐徐而来的颛顼也只是看着舜摇了摇头。
尧太冲动了,话也说得太过,除了此事之外,舜除了有些冷漠之外倒也没什么错处,用不着如此切割以作惩罚,况且,舜本来就不似他们这般,自小便有诸多教导,见惯了异类的丑恶跟狡诈,也明白祥瑞跟神兽的情谊,能从两者之间找到正确的平衡。
舜打小就劳作在田亩之间,他所见所闻都是那一亩三分地,家中父母的苛责,同父异母小弟的种种恶行,部落的怜悯,旁人的冷漠。
他自人性之恶中生长,后又在尧跟前见多了神圣的卑躬屈膝跟刻意迎合,成长的趋势不同,便也造就了舜的眼界略有些狭隘。
封王之后,种种作为已经是上上之选,些微的偏激正如张珂身上的莽撞跟过分重情一般,微不足道并不值得计较。
但话又说回来了,那孩子莽是莽了点儿,但确实挺贴合他脾性的。
也就是他当初年少轻狂被算计了一遭再活过来之后身体落下了病根直至今日旧伤仍隐隐作痛未能痊愈,实力有缺便当不得这更做主人,如此便只能让给唐尧充了大头。
否则的话,以他的脾性,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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