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小二颠了。
待小二走了,顾卿趴在木窗的一角,望向宫灯下的男人。
他立于摊前,不急不缓,公子温润如玉大概说的就是他这种气质的男人。
好看的狗男人!
当苏承川将热腾腾的烤梨端上来时,顾卿一脸懵:“这不就是换了个说法的煮酸梨么?”
苏承川递上勺子:“尝尝,兴许味道不一样。”
顾卿尝了一口,又盛了一勺喂给他:“有不同么?”
“有,”苏承川轻舔了下唇边微甜,正当顾卿花痴之际,就听他道:“这只梨要二十块。”
听他说的一本正经,顾卿笑得花枝招展:“老板含泪赚十八。”
酒菜上齐,顾卿看了看那泥封的酒坛:“还真像那么回事,你说古代女子地位低下都有女儿红,怎么就没有男儿红呢?”
正下楼梯的小二闻言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栽下楼去。
苏承川轻咳一声:“那叫状元红。”
顾卿当场哑口,羞赧的扎进他怀里,她今天是怎么了?老是说傻话?
“喝多了?”苏承川笑说。
顾卿羞着脸捶他,桌上的酒连封都没开,哪来的喝多?
“你少消遣我。”
苏承川攥住她的手,在唇边吻了下:“先喝哪个?”
只见顾卿狡黠一笑:“我这酒可不是白喝的,”说着伸手将酒坛盖住:“先掂量几个旧事来抵酒钱。”
苏承川不动声色的看着她:“想听什么?”
“醉里论道,醒时折花都随你。”
她手比他的还凉,想来她是看到了,她这是拿话敲他呢。
“那就论道吧。”苏承川斟满酒杯。
顾卿靠在他身上,不疾不徐喝着他斟好的酒,想听他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苏承川真的与她讲论起道来,顾卿有一耳朵没一耳朵的听着。
他说天道无为,道法自然,不必刻意。
他说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
他说人之道,为而不争。
他说清净为天下正,处无为之事,行无言之道。
他说善者不辩。
他说虚其心,摒除杂念。
他说顺其自然,无为而治。
他说这个,他说那个,他说了一大堆,就是说他君子坦荡荡,不要无中生有。
顾卿知道他在拐着弯的说她,也不气恼,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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