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洛府主的为人,那不如将这位柳兄弟交给在下,从现在开始直至明日金盆洗手大会结束,就由在下来监视他的一举一动,绝不让他有半点与外界暗通的机会。如何?”邓长川看着故作沉吟的司空竹和默不作声的沈东善,继续开口道,“当然,若是两位怀疑我贤王府也会暗通绝情谷的话,那此人大可交给你们随意处置,邓某绝不多言。”
“岂敢!岂敢!”司空竹赶忙摆手道,“洛府主为人光明磊落,又是我家公子的贵客,如今更是同吃同住在陆府之中,老朽又岂敢怀疑洛府主的为人?一切就依邓兄所言,这位柳小兄弟就交给你了。”
邓长川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将目光投向沈东善,但见沈东善颇为慷慨地笑道:“邓兄开口,沈某又岂会不从?一切就依邓兄所言!哈哈……”
“此刻天色已晚,在下先行告辞!”邓长川是个说到就要做到的爽快性子,拱手告辞之后便带着柳寻衣快步离开了溯水阁。柳寻衣在临行前,林方大还冲着他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柳寻衣心中悬着的一块石头这才彻底放下。
溯水阁外一片昏暗,邓长川在前,柳寻衣在后,二人皆是一言不发,默默行路。
“你若想走现在便可以走了。”途中,邓长川突然开口。
“我若走了岂不是默认自己与绝情谷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柳寻衣回答道,“而且明日陆府的人问起来,邓前辈也不好交代。柳某未做亏心事,又岂能再连累贤王府枉受猜忌。”
“呵!”邓长川突然停下脚步,目光审视着柳寻衣,幽幽地说道,“其实司空竹和沈东善早就知道你与绝情谷没关系,你不必太过高看自己,说到底你不过只是他们达成自己目的一颗棋子罢了,用完即丢,谈不到猜忌不猜忌。林方大替你出头之前,沈东善利用你来结交司空竹,而当林方大出头后,沈东善便想息事宁人,利用你来讨好贤王府。这就是你对沈东善的用处。只不过司空竹却对你不依不饶,这才让事情变的如此麻烦。”
“这……”柳寻衣眉头一皱,暗想“说来说去我竟然只是一颗他们用来勾心斗角的棋子?我是谁根本无关紧要,即便没有柳寻衣今夜也会随便找一个张寻衣、王寻衣来做这颗子。现在想来实在悲哀。”
想罢,柳寻衣开口询问道:“我与司空前辈萍水相逢,之前也从未得罪过他,为何他要对我不依不饶?”
邓长川狐疑地注视着柳寻衣,缓缓开口道:“看在你救过凝语的份上,我便教你一次。司空竹对付你其实也有自己的打算,其因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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