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会如此热闹?嘿嘿……”
秦苦见局势紧张,各方人马皆虎视眈眈,竟主动站出来圆场。红润油腻的大脸上,此刻绽放出一抹憨厚喜庆的笑容,模样倒是颇为有趣。
说罢,秦苦假装熟络地朝一众龙象山弟子挥了挥手,戏谑道:“几位兄弟,刀剑无眼,不如先把刀收起来,省的吓人,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说。”
而后,秦苦目光一转,又向举剑而立的唐阿富劝道:“这位兄弟,你……”
“滚开!”
面对嬉皮笑脸的秦苦,生性冷漠的唐阿富却是毫不领情。在他眼里,秦苦就是一个不识时务的蠢货,不停地呱噪,非但不能缓和局势,反而令人心生厌烦。
面对唐阿富的训斥,秦苦也不恼怒,只是讪讪地吐了吐舌头,撇嘴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唐阿富眼神一寒,冷声道:“你骂谁是狗?”
“我是狗!我是狗!汪汪汪……嘿嘿,我只是碰巧路过,不想惹麻烦。”
秦苦见唐阿富剑式飘逸,气势非凡,俨然武功颇高,不是善茬。再加上他此刻横眉冷目,杀意尽显,明显心情欠佳。
秦苦压根不想蹚这趟浑水,为自己招惹无妄之灾,故而油腔滑调地调笑赔罪,甚至还厚着脸皮学几句狗叫,令人啼笑皆非。
“几位前辈!”
郑松仁见洛天瑾、云追月、萧芷柔三人神态迥异,一副互不罢休的架势,不禁心生苦涩,但碍于自己今夜的身份,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相劝:“依照武林大会的规矩,凡进入华山之后,昔日的恩恩怨怨必须暂时搁置。除论剑台上可以光明正大的比武之外,其他地方一律不许私斗。若有悖逆,即刻取消参加武林大会的资格,并驱逐下山。几位都是江湖中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料想……不会为难晚辈才是。”
对于郑松仁的调和,洛天瑾三人却是置之不理,甚至连眼皮都未眨一下,依旧彼此对望着,气氛变的愈发紧张。
“洛府主……”
万般无奈,郑松仁只能走到洛天瑾身旁,低声道:“念在您与武当的情分上,可否……先让一步,以求息事宁人?”
在郑松仁的苦苦哀求下,洛天瑾冷厉的眼神终于稍有缓和,下意识地退后半步。
见洛天瑾让步,柳寻衣心中悬着的一块大石登时落地,转而向唐阿富问道:“唐兄,你这是作甚?”
“柳寻衣,此事与你无关……”
“阿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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