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忙道,“在华山时,萧芷柔曾对一位年轻女子颇为青睐,甚至在大庭广众之下,不顾身份地救下被柳寻衣打伤的她。”
“那人是谁?”凌潇潇赶忙问道。
“好像是云追月的女儿,叫……云剑萍。”雁不归眉头紧锁,努力回忆。
“云追月?是了!”凌潇潇稍作思量,顿时恍然大悟,“昨夜江一苇告诉我,云追月其实是腾族弟子,而且与萧芷柔青梅竹马。”
“夫人的意思是……云剑萍就是府主与萧芷柔的私生女?”
“极有可能!”凌潇潇阴戾道,“这种事,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
闻言,雁不归精神一振,主动请缨道:“夫人,此事交由我处理……”
“不行!”凌潇潇毅然回绝,“你身份特殊,由你出面势必诸多不便。”
“眼下江一苇已死,莫非夫人在府中还有其他亲信?”
“我的亲信,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凌潇潇别有深意地说道,“当年,江一苇入府不久,便与我渐行渐远,离心离德,许多事亦是虚以委蛇,阳奉阴违。因此,我对他早已不再信任。但你不同,你对瑾哥忠心,是因为我……”
“不错!”雁不归正色道,“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我知道你对洛天瑾用情至深,希望他能功成名就,因而我愿为他披荆斩棘,甘当犬马。如果有一天你不再爱他,我可以随时替你杀了他。”
“不!”凌潇潇厉声道,“永远都不会有那一天!”
面对深陷情网的凌潇潇,雁不归不禁神情一暗,未再多言。
“瑾哥收买人心的本事,天下无人能出其右,江一苇便是最好的例子。明明是我引他入府,不到两年就变成瑾哥的忠勇死士,甚至为替瑾哥延续血脉不惜违抗我的命令。”凌潇潇自嘲道,“府中其他弟子亦是如此,他们不仅将瑾哥视作府主,更奉若神明,对其赤胆忠诚,万死不辞。我虽是贤王府的女主人,但在众弟子心中,地位却远不如瑾哥。他们尊重我,是出于对瑾哥的敬畏,并非真将我视为主母。如果有一天萧芷柔登堂入室,取代我的位子,相信贤王府上上下下也会像尊重今日的我这般,对她毕恭毕敬。”
凌潇潇此言虽然残酷无情,却有几分道理。
“夫人的意思是……”
“除你之外,府中已不可能再有我的心腹。”凌潇潇的眼睛忽明忽暗,讳莫如深道,“因此,诛杀野种此等机密之事,我绝不能托付给贤王府的任何一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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