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二人还装腔作势,谎称什么武当死敌,真是恬不知耻!”
“柳寻衣,你……你为求自保,竟敢血口喷人?难道你忘记自己的身份吗?”
“正因为我没忘,才更不能让你们为清风道长和武林盟主抹黑。”柳寻衣厉声道,“如果我事先知道你们的险恶用心,断不会让你们的阴谋得逞……”
“够了!你们少在这里一唱一和,装模作样。”常无悔挖苦道,“见势不妙,竟然开始狗咬狗,真是寡廉鲜耻!”
“上一次我来洛阳城,便遭逢杀手,欲置我于死地。想不到时隔二十多年,我再来洛阳城,结果依旧如此。”萧芷柔喃喃自语,“在华山时,我真不该错信洛天瑾的花言巧语,险些被他再欺骗一次!”
柳寻衣心知萧芷柔已将这笔账错算在洛天瑾头上,本欲出言解释,但见云剑萍美目圆瞪,神情羞愤地怒视着自己,忽觉心中一凉,千言万语顿时烟消云散。
此刻,他只想消除云剑萍对自己的误会。至于其他的事,柳寻衣根本无心周旋。
“云姑娘……”
“杀了他们!”常无悔的声音陡然在萧芷柔身后响起。
“不可!”腾三石沉吟道,“现在杀了他们,日后便是死无对证。万一武当派和贤王府抵死不认,甚至反咬一口,冤枉我们滥杀无辜,到时我们将百口莫辩。”
“腾族长何意?”
唐阿富的眼睛从始至终未曾离开过柳寻衣,冷厉中参杂着一丝失望。
曾几何时,他与柳寻衣不打不相识,二人虽未明言,却因儿时相似的经历变的惺惺相惜,唐阿富更是一度将其视作知己。却万没料到,一向光明磊落的柳寻衣,今夜竟会做出如此不堪的卑鄙举动。
腾三石思忖道:“老夫以为,先将他们扣下,待腊月初八,天下英雄齐聚贤王府之际,我们再将他们今夜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并交由天下英雄处置。”
“如此一来……我们无疑是与武当派、贤王府当众撕破脸。”腾苍忧虑道,“万一此事真是凌潇潇一人所为,我们向武当、贤王府兴师问罪岂非错怪好人?再者,洛盟主和清风道长都是江湖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我们将此事闹大,他们在天下英雄面前必然颜面尽失,到时……只怕事情没有挽回的余地。”
“没有挽回的余地又如何?”常无悔不屑道,“昔日,绝情谷处处与贤王府作对,至今不一样活的好好的?大不了,再被洛天瑾排挤成江湖异教便是。”
“这……”腾苍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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