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仁不禁面露喜色,同时故作仁义地出言安慰:“秦府主不必纠结,杀柳寻衣不仅是替洛盟主雪耻,更是一次鱼跃龙门,名扬四海的机会。河西是秦家的地盘,而今柳寻衣羊入虎口,无疑是上天赐给河西秦氏的一份厚礼。因此,秦府主将其视若珍宝,秘不外宣亦是人之常情。”
“话虽如此,却抵不过有人贪财慕势,卖主求荣,在背后捅我一刀。”
言至于此,秦苦将别有深意的目光投向惶惶不安的张顺,令其脸色一变,眼神变的愈发慌张。
“实不相瞒,这则消息是在下道听途说而来,并不知道出自何处?更不知道出自何人?”郑松仁坦言道,“眼下,不仅在下知道柳寻衣在西京府,江湖其他人马亦知道他的行踪,故而……纷纷赶奔西京而来。事已至此,秦府主与其追究泄密之罪,不如先全神贯注地解决柳寻衣,待此事平息后再慢慢追查不迟。”
“郑兄教训的是!”秦苦一副欲哭无泪的委屈模样,自嘲道,“既然你们已经知道柳寻衣的下落,今夜又何必找我?莫非诚心看我秦家的笑话?”
“断断不是!在下刚刚已经说过,武当无意与秦家抢功,我只想助你们一臂之力……”
“郑兄的好意秦某心领,不过这里既然是我们的地盘,一切麻烦自该由秦某自己解决。如果找外人帮忙……于情于理都有些说不过去。”
“可是……”
“秦某今天丢的人已经够多了,如果郑兄不希望我秦家继续在天下英雄面前丢人现眼,敢请收回刚刚的话,让我们自己想办法解决柳寻衣。”秦苦固执己见,根本不给郑松仁劝解的机会。
“若是如此,秦府主必将面对江湖其他人马的争抢,毕竟对柳寻衣垂涎三尺的人……远不在少数。”郑松仁仍不死心,小心提醒,“据传,金剑坞已与江南陆府正式联手,陆庭湘不惜千里迢迢亲抵河西,俨然势在必得。”
“什么意思?”秦苦听出郑松仁话里有话,不禁面露狐疑。
“意思是,如果秦府主仅凭秦家之力与金剑坞、江南陆府两家周旋,只怕……有些力不从心。”郑松仁怂恿道,“可如果由我们武当在背后支持,结果必将大不相同。依眼下局势,最有可能拿下柳寻衣的无疑是实力最强的金、陆联盟。其他人只靠单打独斗,在他们面前难免捉襟见肘。西京府虽是秦家的地盘,但只靠秦府主单枪匹马……依旧胜算不高。倘若秦家与武当联手,我们必将力压金、陆一头,成为群雄逐鹿中真正能笑到最后的一方。”
言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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