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怨自艾之际,忽烈的声音陡然自“那达慕”会场响起,令喧嚣的场面迅速安静下来。
“第二场轮到他出马,为何迟迟不见其踪迹?”忽烈环顾四周,语气颇有不悦。
“王爷勿急,我已派人去找……”
“苏禾来了!”
殷战话音未落,人群中突然传出一道兴奋的呼喊。
紧接着,全场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朝声音的来源望去,但见熙熙攘攘的人群渐渐让开一条通道,神情肃穆的苏禾在赛罕、巴音的陪同下缓缓步入场中。
一见苏禾,柳寻衣的脸色不禁变的复杂而纠结,他欲上前寒暄,又突然意识到眼下的处境,骤然驻足,迟疑不定地远远凝望着他。
“苏禾拜见大汗!拜见王爷!见过汪总帅,见过诸位将军……”
苏禾不卑不亢地朝在场的王公贵族们拱手施礼,转而将深沉的目光投向面露狐疑的忽烈。
“你去哪儿了?”
“回禀王爷,苏某这几日一直在赛罕的家中养伤。”
“嘶!”
苏禾此言,登时引起一片惊呼。
“养伤?”忽烈眉头一皱,“养什么伤?”
“三日前,苏某奉王爷之命准备与柳寻衣比试一场。”苏禾不急不缓地说道,“考虑到‘那达慕’喧嚣嘈杂,或将影响我们的发挥,因此苏某斗胆自作主张,已于三日前和柳寻衣一决胜负。”
“这……”
苏禾的解释,再度令全场一片哗然。
“混账!”汪德臣脸色一沉,叱责道,“你有什么资格自作主张?莫非暗藏私心?”
“苏某绝无私心,只求一场公平的比武!”苏禾大义凛然,掷地有声。
“什么意思?”汪德臣眉头一挑,语气不善地问道,“莫非你暗指‘那达慕’不公平?”
“何为公平?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苏禾义正言辞,“至于今日与大宋使臣的比试是否公平,汪总帅有汪总帅的高见,苏某亦有苏某的愚见。”
言至于此,苏禾将讳莫如深的目光朝刚刚作为靶子的三名奴隶轻轻一扫,虽未多言,但蕴意无穷。
“你……”
“好了!”忽烈打断汪德臣的驳斥,“苏禾性情耿直,刚正不阿,本王和大汗都相信他绝不会暗藏私心。”
“多谢大汗!多谢王爷……”
“不忙谢!”忽烈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既然你和柳寻衣胜负已分,何不当着大汗与各部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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