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追封为‘忠义将军’,如今你竟跳出来说他与金剑坞里应外合,说句大不敬的话,你简直是……打皇上的脸。”
“嘶!”
钱大人此言正中秦卫的要害,令其猛吸一口凉气,脸色瞬间变的难看之极。
“大人教训的是,我险些犯下大错……”
“凡事多动动脑子,不要人家说什么,你便听什么。”钱大人教诲道,“依我之见,此事……先不忙禀告皇上,待本官替你查清后再做定夺。”
“一切听从大人安排。”见钱大人慷慨相助,心有余悸的秦卫赶忙千恩万谢。
其实,钱大人并非不相信柳寻衣的告密。恰恰相反,早在云牙镇的祸事传到临安城的第一天,他便对徐广生有些怀疑。
毕竟,徐广生不仅仅是朝廷命官,更是江南陆府的表亲。
云牙镇的血案,傻子也能猜出与江湖势力有关,故而徐广生的特殊身份促使钱大人不得不对其产生怀疑。
然而,天大的怀疑也只能深埋心底。纵使徐广生卖主求荣,罪不容诛,钱大人也不能承认他是内奸。
只因徐广生是西府的人,而且是枢密使极力举荐担任此次送亲的护卫将军。如果他有问题,非但西府难辞其咎,皇上和朝廷的颜面也将遭到极大的羞辱。
如此一来,西府好不容易取得的“战果”必将大打折扣。
这段日子,皇上一直因东、西二府实力不均而设法制衡,如果让他抓住西府的把柄,必会以雷霆之势狠狠挫一挫“功高震主”的枢密使,说不定……会像对付东府那般,对西府也来一次彻底清算。
到时,枢密使连同钱大人一个也休想置身事外,统统要步丞相与赵元的后尘。
此事的后果,远比云牙镇一场“小小的风波”严重的多。
因此,钱大人宁肯让云牙镇的血案不了了之,真相永无天日,也不会让徐广生牵扯进去,更不会让西府受到一丝一毫的拖累。
商议作罢,二人又闲聊几句,而后在钱大人的亲自相送下,秦卫率人离开枢密院。
“大人,秦卫是否答应替我们解决柳寻衣?”
白锦撑伞站在钱大人身后,深邃的眼眸忽明忽暗,凝视着暴雨中渐行渐远的马车,似乎另有所想。
“秦卫对柳寻衣……多少有些义气。”钱大人虽未正面回答,但意思已不言而喻。
“怎么?他敢忤逆大人的命令?”
“不!”钱大人幽幽地说道,“是本官细细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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