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小觑。”
“放心,为父已派人死死盯住河西秦氏,秦苦敢有任何风吹草动,我定让他后悔莫及。”
“洵溱天生一颗七巧玲珑心,诡计多端,刁滑奸诈,她……会不会料到我们在西边设伏?”凌潇潇忧心忡忡地说道,“万一他们避实就虚,不往西逃……我们岂非白忙活一场?”
“不无可能。”清风不可置否,但态度却十分坚决,“无论如何,西边都不能放松警惕,他们可以不去,但我们不能不防。”
“有道理。”凌潇潇无可奈何地点点头,“哪怕有一丝一毫的机会,我们也不能放过。但万一竹篮打水……”
“潇潇,有件事为父一直心存困扰,只是……不知当不当讲?”清风突然打断凌潇潇的疑虑,从而面露踌躇,没来由地冒出一句,不禁令猝不及防的凌潇潇一愣。
“爹不让女儿客气,自己又为何见外?”凌潇潇故作不悦。
“你有没有怀疑过……贤王府有‘内鬼’?”清风的眼睛微微眯起,断断续续地说道,“连我们都不知道柳寻衣的身世,少秦王怎么可能提前知道?可如果他不知道,又怎么可能派洵溱万里迢迢地跑去临安救人?为父实在想不出其他理由。你猜……会不会有人向他通风报信?”
“嘶!”清风此言,令凌潇潇心头一颤,下意识地倒吸一口凉气,“莫非爹怀疑……”
“据我所知,少秦王生性谨慎,交朋友一向是宁缺毋滥。他在中原熟人不多,其中最亲密的朋友……无疑是和他一起密谋造反的洛天瑾。因此,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与少秦王联络,并且知道柳寻衣身世之谜的人……一定是洛天瑾身边的亲信,乃至亲信中的亲信。”清风眉头一挑,别有深意地问道,“潇潇,你怀疑是谁?”
“谢玄!”凌潇潇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如果真有‘内鬼’,必是谢玄无疑。他是瑾哥最信任的人,瑾哥的秘密他知道的比我这位同床共枕的夫人还多……”
言至于此,一个可怕的念头情不自禁地涌入凌潇潇的脑海。转眼间,她的脸色已是阴沉如水,眼神冷厉如冰,咬牙切齿地喃喃自语:“难怪我让他追查‘私生子’的事,他一直借口推脱,敷衍搪塞,原来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好一个吃里扒外的谢玄,表面上对我毕恭毕敬,言听计从,背地里却和滕柔那个贱人相互勾结。枉我将他推上府主的宝座,没想到他竟恩将仇报,临阵倒戈。是可忍孰不可忍!我马上将他叫来当面对质,倘若真是他向少秦王通风报信,我……”
“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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