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本事,欲在中原武林插一支旗根本轻而易举。即使你们不肯帮忙,也会有其他人抢着和我们交好。如今,我们肯舍下一张老脸向一个晚辈说情,全仗着圣主对萧谷主和您老人家那点情分。倘若柳寻衣固执己见,狠心将你们几十年的感情一扫而空,圣主必定十分悲恸,至于悲恸过后……龙象山何去何从,恐怕谁也说不准。”
“这……”
“你敢威胁我们?”未等一脸困惑的腾三石应答,原本置身事外的谢玄脸色骤然一变,而后眼睛微微眯起,冷冷地审视着唐轩,沉声道,“依你所言,寻衣不仅必须见你们,而且必须任你们摆布,否则你们就要撕破脸,与我们为敌?”
“如果人人都用这样的理由相要挟,柳寻衣岂非什么事都做不成?”秦苦不以为然地出言调侃,“与其前怕狼后怕虎,谁也不敢得罪,不如趁早娶妻生子,老婆孩子热炕头来的安逸快活。”
“秦苦,你休要火上浇油!”唐轩怒道,“河西秦氏尚有一摊子烂账没有算清,你岂有闲情逸致管别人的事?”
“等一下!”
或是担心这场闹剧愈演愈烈,或是从司无道和唐轩的一唱一和中听出端倪,腾三石迅速打断秦苦与唐轩的互嘲,凝声道:“寻衣绝非过河拆桥之人,此一节老夫愿意替他作保。”
“作保?难道腾盟主对柳寻衣的心思一无所知?”司无道故作大惊地问道,“莫非您老人家没有听说,柳寻衣已经向我家圣主摊牌,决意联合贤王府、绝情谷及湘西腾族等门派势力,与龙象山分道扬镳?”
“什么?”
此言一出,腾三石不禁一愣,连忙看向面露难色的谢玄,虽未发问,但谢玄的表情已让他猜破端倪,转而又看向一旁的萧芷柔,谨慎问道:“柔儿,你可知晓此事?”
“我已猜出……结局大抵如此。”萧芷柔叹息一声,无奈道,“看来寻衣比我们想象的更加决绝。”
“胡闹!且不论杜襄与你我的关系,单论龙象山的去留,也断不可如此儿戏!”腾三石深知其中利害,一时间百感交集,言辞也有些失了方寸,“谢府主,寻衣年轻冲动,他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兹事体大,你岂能让他自作主张?万一出现什么差池,你们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腾盟主明鉴!”司无道见事有转机,于是赶忙帮腔,“圣主也是考虑到这一层,因此他只当柳寻衣年轻冲动,并无半点怪罪。今日命我们前来,正是为化解误会,避免铸成大错。”
“杜襄能体谅寻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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