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背后的原因众人不用猜也能想到,定是云追月的巧妙安排无疑。
想到这些,萧芷柔和腾三石不由地怒从心起,脸色变得愈发阴沉。
俨然,他们对云追月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做法十分不满,尤其是他为改变柳寻衣的心意,不惜破坏柳寻衣和云剑萍的兄妹感情,更令萧芷柔和腾三石倍感愤懑。
“萍儿,事情远不像无名说的那般严重,你哥哥也不像你想象的那般冷血。”萧芷柔伸手搭在云剑萍的肩头,一边克制着内心的复杂情绪,一边耐心劝解,“无名信口雌黄,分明是故意激你发怒,你可不要听风就是雨。寻衣这些年饱受苦难,云追月……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哥哥怨恨他也是人之常情。听话!把剑放下,这件事娘慢慢解释给你听。”
“柳寻衣是你的骨肉,难道我不是吗?”云剑萍倔强地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为什么你只在乎他的想法,却不愿意考虑我的感受?你们有没有想过,我可是爹一手养大的,这么多年他待我如亲生女儿一般,从未让我吃过半点苦,受过半分委屈。无论你们怎么怨他、恨他,都无法抹除他对我的养育之恩。在你们眼中,他或许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但在我的眼中,他永远是养育我、照顾我、疼爱我的至亲。”
“萍儿,你这番话……简直要把娘的心揉碎了。”见云剑萍误会自己,萧芷柔既伤心又委屈,“你和寻衣都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时时刻刻地牵着娘的心……娘对你们同样忧心,同样爱护,又岂会厚此薄彼?”
“既然如此,女儿也不希望娘为难。”云剑萍拂袖拭去眼角的泪痕,而后在萧芷柔颤抖的目光中慢慢收回宝剑,毅然决然地对唐阿富说道,“冤有头,债有主!我不为难你,叫柳寻衣出来,我要向他当面问清楚!”
“云姑娘,柳大哥伤势未愈……”
“什么伤势未愈?既然能跑去威胁别人,又岂能连门都出不来?”潘雨音本欲从中斡旋,却不料被云剑萍无情打断,“如果是无名叔叔搬弄是非,你们为何不让唐伯伯他们三人进去?如果此事有假,柳寻衣为何对龙象山的人避而不见?我确实不聪明,但也不是傻瓜,这么明显的针对岂能看不出来?”
“这……”
“此事不说清楚,我绝不会善罢甘休!”不知是不是故意说与内庭的柳寻衣听,云剑萍突然提高自己的嗓门,“如果你们执意阻拦,不肯让柳寻衣和龙象山的人见面,我只能相信无名叔叔的话,是柳寻衣诚心拆散我们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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