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卧房,苏浅浅正要感谢,却忽然“啪”地被摔在床上,那个人在脸上抹了一把转身出去了。
“干嘛生气?我又不是故意的,不熟练罢了!”苏浅浅有点心虚地爬起来去净房。
跟着的丫头们也是哭着跑了一路,见苏浅浅没事,这才破涕为笑伺候她沐浴。
秦含璋换了一身衣袍,打发了气喘吁吁赶来的府医,到膳厅去把接下来的戏演完,这一场虚惊让他发觉自己有些反常。
秦家人哪里还吃得下饭,只是张氏母女和齐家三人都兴高采烈,这才吩咐重新布置了,等着秦含璋的消息。
看着秦含璋又恢复了冷静持重的模样,秦家人才悄悄松口气,幸好有惊无险。
装作冷淡的样子说了一句“没有大碍”,秦含璋坐下来抬眸看了一眼苏渺渺,一直在观察秦含璋的张氏挑起唇角,再看膳厅里的摆设,都觉得是自己女儿的了。
“浅浅这身子骨,实在是不争气,平白无故的怎么就呕血了呢?渺渺与她是姐妹,不如就让渺渺来府里照顾她些时日,姐妹两个说说话宽解宽解,或许就好一些。”
用过饭坐下来喝茶时,张氏趁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早晚得进来,不如早进来。
“太傅夫人这话说得未免古怪,好好的姨妹过府算怎么回事?这不清不楚的徒招人笑话,苏太傅官声清正,可莫要把脸面丢在了后院。”
小杜氏听张氏说话,哪里能给这样的机会。
眼见得苏浅浅那吐血的模样,最多活不过半年,忠勇伯府早剩了一副空架子,齐婉娘嫁给秦含璋,是齐家唯一的翻身机会,绝对不能让张氏的女儿抢去。
“多谢忠勇伯夫人费心,我们太傅府后院很是干净,可没有那许多的姨娘外室出去丢脸面,亲姐妹不能过府相陪,难道要夫君的表妹来陪么?就怕是陪着陪着进错了房,上错了床!”
张氏也恼恨小杜氏母女想来截胡,下了那么大本钱,连老命都豁出去了种下的树,要是被这娘俩摘了桃儿,那可是要憋屈死了。
秦家人坐在旁边不插言,默默听这两位贵妇撕破脸皮对骂。
“表妹怎么了?好歹我的婉娘是齐家嫡女,可不是有个妾室扶正的娘,连带着混一个嫡女的名,在那些正房闺秀中间矮了半头,这样的身份也就配给人做个填房!”
小杜氏不甘示弱,把张氏的老底都给抖落出来。
【还在这吵呢,那俩人都找借口出去幽会了,再晚点怕是孩子都有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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