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好子女,起码那些钱财上不会让人说出什么,他做了这么多年太傅,俸禄可是朝中官员最高的。
“儿啊,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这一大家子吃穿用度游玩避暑,夏冰冬炭人情打赏,还有往来的节礼贺仪,哪一点不要银子?你这样问为娘,真是让为娘伤心!”
苏老夫人立刻祭出法宝:假哭,对于至孝的苏太傅屡试不爽。
果然苏旗蹙眉劝慰:“母亲,儿子不是那个意思,这件事儿子会安排,将姜氏的嫁妆补上。”
“祖母先不要急着伤心,若是补贴家用,孙女也无话可说,可是这当物件的人,除了二婶娘就是继母。
继母就在七月下旬当了一笔银子出来,足足三千两,这银子是做了什么家用?太傅府难道已经要靠典当度日?而且当的,又是我娘的物件,却是为了什么?不知道我娘的嫁妆,还剩下多少?”
苏浅浅步步紧逼,拿出当票,这一次苏老夫人吞吞吐吐,回头去看张氏。
“浅浅,你为何去查这个?那笔银子的用途,且容后再说,这么多客人在,并非都是家中亲戚,不要让贵客看了笑话。”
张氏还是雍容宽和地笑着。
“继母说不要问,浅浅也不敢违拗,就由继母向父亲解释,只是听闻三妹妹嫁妆丰厚,浅浅十分羡慕,毕竟浅浅出嫁时,只有两处从无收益还倒贴钱的庄子,还有现在已经散架了的家具。”
苏浅浅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现在时间还早,都是自家人,不妨看看三妹妹的嫁妆,可有我们熟悉的?
还有母亲留下的嫁妆,无端散佚许多,我们姐妹虽已出嫁,可是润和却是母亲的亲生子,这嫁妆也该算一算,交到润和手中了。”
苏家人除了三房,都变了脸色,他们多少都瓜分过姜氏的东西,苏二夫人知道她逃不过,那当票一查便知真伪。
当年姜氏出嫁,因为是独女,苏浅浅的外祖母把自己的嫁妆和私房都添进去,苏家的聘礼也是全数带回来,可谓十里红妆风光无限。
只是后来姜父罢官回乡隐居,苏老夫人又嫌弃姜氏未生子,处处磋磨摆布,姜氏才日渐憔悴多愁善感,拿走她的东西为了求个安生,也不愿去争。
苏浅浅这态度明显来者不善,是来逼宫要说法的。
秦含璋一直沉默地坐着,没有一句劝阻或是撑腰,但是旁人就是能看出来:我媳妇说的便是道理,你们看着办。
“浅浅说得不错,母亲去得早,那时候浅浅与润和都年幼,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