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平郡王和他的属下这时终于能喘口气,也累得瘫坐在地上,不过两个人不由自主看向巅峰:这样的小家伙居然是神兽?
那些黑衣人这时恢复了神智,却已经被秦含璋的侍卫控制住,不过随后就见他们目光决绝,口鼻流出黑色的血,倒在地上。
竟然都是死士。
“这位公子身份贵重,竟然派出十五名死士刺杀,公子,你给的赏银可要再多加一些。”
平郡王面色更加苍白,拄着剑席地而坐。
“大梁使者尽管放心,银子能解决的事,都不算事。”
苏浅浅故意不揭穿他的身份。
“你也受了重伤,我这里有最好的伤药,赶紧用上,若是你真的有什么闪失,我可担待不起。”
从身上掏出一瓶止血的伤药,苏浅浅走过去蹲下来,打开了就要给平郡王洒在伤口上。
“我来。”秦含璋忽然从身后伸出手,把伤药接过去。
“不敢劳烦侯爷。”
平郡王淡然一笑,把那药瓶拿过去盖好,揣在怀里,在属下眼巴巴的注视中从地上起来,掸一掸满是灰尘的袍子。
“多谢苏公子,蒙祺就在鸿胪寺静候赏银了,公子可要算清楚,不要亏待了我们为公子效劳。”
平郡王朝秦含璋拱拱手,转身带着属下骑马绝尘而去。
【不会死在路上吧,他伤得可不轻。】苏浅浅心里嘀咕。
【不会的,好像他很是心甘情愿为你受伤,一定会坚持活下去的。】
系统这时候语气轻松了。
“那个人被玉卓刺了一针,针上浸过令人麻痹的药,先将他嘴中塞上布,他醒来防止吞毒自尽,或许能问出些消息。”
苏浅浅指着马车旁躺着的黑衣人。
秦含璋点点头脸色阴沉,命令属下人去办事,却把苏浅浅的手拉起来。
“竟然伤成这样,还顾着旁人……”
秦含璋满眼心疼。
“三哥,你看我……”秦玉卓把自己的手也伸出来,虽然没有苏浅浅严重,可也满是伤痕,不过习武之人耐痛些。
“你习惯了受伤,她怎么能和你相比?快上车回府再说。”
秦含璋扶着苏浅浅上车,自己骑马在旁边跟着。
捡了一条命的车夫这时候才想起,去检查那匹驾车的马,发现它的蹄下竟然有细小的钢针扎进肉里。
怪不得它先是惊慌狂奔,静下来却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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