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含璋看着苏浅浅,唇角渐渐上扬:“果然被你想到了漏洞,我只查了他的父母兄弟。
据他从前同僚称,因为是庶子母亲又早丧,嫡母对他并不多照看,他早早出来从军,后来一路做了传令武官,便买了宅子分家出来,再不与家中往来。”
秦含璋揉揉眼角疤痕,有些不好意思:“却是忽略了他从前妻子,和离文书应该能查到。”
“浅浅心思缜密工于细枝末节,若是不知道你从前,倒会以为你做过特别精细的活计,听说你的女红……很是有趣。”三老夫人适时而有分寸地夸奖。
秦太夫人端起茶碗,挡住唇角抑制不住的笑容。
“啊哈哈,那个么,我的作品主要以朴拙童趣为特点,以新颖取胜。”苏浅浅打着哈哈。
【吓我一跳,居然差一点真相了。】苏浅浅悄悄抹汗,她的工作还真是需要极高的专注力和观察力,追求严谨注意细节是基本要求。
几位老夫人互相对一对眼神,回去各自记下这句话,以后找秦含珏询问什么意思。
二老夫人豪迈地摆手:“那些女子们消磨时间的东西,不会也罢,我便捏不住绣花针,可是当年那些女红好的姑娘,也握不住我的亮银枪!”
秦太夫人赞许地点头:“老二媳妇这句倒说得在理,尺短寸长无需计较。”
二老夫人得意地挺挺胸。
“梁荀兄妹的案子也不会拖太久,半月之内定会升堂审理,届时三司会审,也是大齐多年没有过的大案了,想来应是困难重重。”秦太夫人提起那桩案子。
“不过他们兄妹二十多年不遗余力,敢在刑部大堂喊冤,定然也是拿到了不少证据,只看到时可有人在后面干涉。”秦含璋说道。
“半月后……往年进了十月,皇上是要带着后宫嫔妃朝臣家眷一起去秋狩的,今年诸事繁杂,怕是不能成行了。”秦太夫人想起这件事。
自从老武宁侯阵亡,秦家除了寡妇就是丈夫去打仗的,秋狩这件事都找借口推脱了,今年若是再有旨意,秦家可没什么借口了。
苏浅浅对这些血腥的活动毫无兴趣,取消了最好,她从前的爱好就是看美男多赚钱,一切行动基于这两点。
又闲话几句,苏浅浅便告辞回听澜院,秦含璋照常送她回去再返回书房。
沐浴更衣舒服地躺在榻上,苏浅浅唤出系统面板,看一眼上面的数字,不由得惊呼出声:“我靠……枕有点硬,不如帮我换一个吧。”
幸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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