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根指头。
“有这三桩好处,两位大人,此案难道不是重中之重的大案?”
尹恒和庄士昭对视一眼,心中各自盘算。
查这桩案子固然凶险,敢于卖官的人必定位高权重,可是若真的查出名堂,不说名垂千古,也为后世子孙留一个值得夸耀的美名。
“就算如此,与你来我大理寺当差有何干系?”庄士昭还是不想让出苏潜。
“晚生是说,这桩案子非同小可,按例应当先由巡城司交大理寺,大理寺审过,刑部还要复审。
晚生是知道一些案情的,可以在大理寺审案时,以刑部派遣录事,参与进来,如果能够提供一些线索攒些功劳,庄大人再举荐晚生,岂不顺理成章?”
庄士昭眼睛一亮:“不错不错,这法子甚好!”
“苏录事,你这是何意?难道是要……”尹恒听到这话又急了。
“尹大人,庄大人就算举荐晚生,晚生也还是从刑部录事做起,日后还不是要为刑部出力?”
苏浅浅两头和稀泥,她现在这个小小录事,充其量就是一员小吏,连官都算不上,所以在两位大人面前,只敢自称晚生。
好在尹恒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为了能让她进刑部帮忙,特意为她在户部补了一份录牒,“苏潜”已经是从闽州投亲的秀才,就算日后破格录用,也无不可。
不过苏浅浅可没想过当大官,整日提心吊胆面对皇帝可不是她想要过的日子,利用职务之便把该查的查出来,她就准备死遁了。
这时宴席备好,两位大人也不客气,随着秦太夫人一起到膳厅,匆匆用过饭后,便急忙向秦太夫人和秦家人告辞。
临行前尹恒告诉苏浅浅,两日后顾云清的案子在刑部升堂三司会审,她还是做录事。
庄士昭瞪了尹恒一眼,姑且先把这件事放下,二人出了门上车便开始讨论方友安的案子,早忘了之前吵得差点薅掉对方胡子。
送走两位大人,秦家人也松一口气,且不说秦含瑾暗自欢喜,几位老夫人更是对苏浅浅赞不绝口,都夸她有办法。
只有秦太夫人笑眯眯地问:“浅浅哪,烟雨楼发生的事,你是如何知道得那么清楚的?”
众人如梦初醒,所有的目光“唰”地集中在苏浅浅身上,像是一束束聚光灯。
“啊,哈哈,是侯爷同我说的。”苏浅浅毫不犹豫地出卖了秦含璋,还朝秦含璋眨眨眼提醒他们之间的约定。
“含璋,你又是如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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