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举报匣里留信,才东窗事发的。
所以皇帝一直十分看重御史台的作用,这些年风平浪静,下面送来的举报匣留信越来越少,皇帝对自己治理的大齐国泰民安也深感欣慰。
【贺连笙城府极深,有名的铁面无私冷面判官,可是他在内宅里却判若两人,荒淫无耻到令人发指,昨晚他暗室的天地榻上,除了他还睡了六女三男,场面不堪入目……约……】
系统把自己搞吐了,好在没有实物。
【天地榻是啥?】苏浅浅好奇地问。
【幕天席地,整间暗室上面有带天井的楼阁,服侍的下人和他的妻妾通房就在二层和三层看着,一层进房就是整张床榻,躺个几十人不在话下。】
【要说玩得花样多,首屈一指文化哥,有学问就是不一样,约……】
苏浅浅也忍不住要干呕,这样的大型娱乐场面,好像国外一部古代的电影中出现过,那可是皇宫啊!
【这是他们贺氏教育子弟的一种方式,对所有的孩子极为严苛,只有出众优秀的会得到奖励,无非是钱财和女人。
他的家主父亲鼓励他们用特别的放纵刺激奋斗欲望,贺连笙是其中佼佼者,在他身上自律和放纵都是极端,那些女子里还有他的妹妹和姑母……】
系统嫌恶地不愿多说了。
苏浅浅再看贺连笙,只觉得颠覆了对古代文官的认知,她狭隘了。
时辰到了,三位大人到大堂上落座,两位师爷两位录事坐在下首小案后,这次没有隔屏为苏浅浅遮挡了。
举告人梁荀和韶华夫人被带上大堂,虽然在牢中兄妹俩都有些憔悴,但是眼中却燃着火焰一般热切。
梁荀一字不错背了一遍他的诉状,状告前珲安同知张魁年,珲安富商付志兴,前珲安府捕头张勇,私售剧毒,诬陷上官,谋害人命。
告前巡察使米梓雍纵容内眷收受贿赂,不经查实草率定案,以冤魂铺其仕途。
很快米梓雍、张魁年和张勇父子、付志兴都被带上大堂。
张魁年看着儿子披枷带锁消瘦憔悴,又是心疼又是怨恨,只恨他做事不够谨慎,还是留下后患。
多年前旧案往往难以理出头绪,不过尹尚书和庄寺卿这些日子商讨出了切入点,一步一步推演,倒是胸有成竹。
“梁荀,你说在知府后院查出的证据皆是栽赃陷害,可有证据?”
尹尚书开口问道。
“有!当年将物证放入先父书房的下人,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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