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愤愤说道。
秦太夫人转头看了辛氏一眼,辛氏这才发觉失言,慌张地垂头道:“孙媳逾矩,请祖母责罚。”
“霁兰啊,此话万不可再提起,世家大族百年根基,怎会是靠着游山玩水的后辈支撑呢?
旁人看重的断不会是游山玩水之流,而是他身后依靠的那座山峰,那棵枝繁叶茂根基深厚的老树。”
秦太夫人和声说道,表情却是严肃的。
辛氏羞愧万分,平日里她都是谨小慎微,今日不知为何,想起那些将士如何在沙场搏命,回京后只是热闹了两日,便再无人记起他们的功劳,心中便难忍不平。
“今日怎么这般寒冷,你们可察觉了?”苏浅浅抱紧怀中小手炉,岔开话题。
“是啊,不过听说出门前钦天监是预测过天气的,说这半月内都是天气晴朗,而且不会很冷,十月里卧虎山秋狩最是适宜。”
王雨珂也识趣地把话接过来,说起了天气。
【十月里,卧虎山……】苏浅浅心里念叨,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却想不起来。
回到别院用了午膳,苏浅浅窝在自己的房里看话本子,她本就不是多么爱运动的人,所有的锻炼都是基于自保和保持身体的健康美观,打猎这件事她没什么兴趣。
目光在翻页时,忽然就落在了那个竹箧上,秦含璋鬼鬼祟祟把手伸进去捣鼓的样子,清晰地出现在苏浅浅的脑海。
他藏了什么?
好奇心一旦滋生,就像她姥姥生的绿豆芽,迅速地长了满盆,苏浅浅虽然努力地把目光收回到话本子上,可那只竹箧还是在书页上蹦跶。
【我就看看是什么东西,私房钱也好,定情信物也罢,都与我没啥关系,看了之后就当一切没发生。】
苏浅浅在心里对自己说,听听外边没什么动静,便蹑手蹑脚走到竹箧跟前,轻轻打开了盖子。
竹箧里放着两件换洗的家常袍子,上面还有几本书,都是布阵作战的兵书,另外有一张舆图,苏浅浅打开看看,在某个地方画了许多小圈圈,其他没什么特别,苏浅浅叠好又放回去。
掀开袍子往下面看,苏浅浅有点紧张,脑子里蹦出许多奇怪的画面,在古代二十三岁还没给二弟开过荤的,会不会有什么别的癖好?就那些博物馆奇奇怪怪的展品……
想到这有点不敢掀开了,怕突然支棱出来什么圆润的东西,把自己雷到,可是又忍不住想揭开谜底……
一只小小的荷包放在最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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