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宁候夫人说你身子不适不能见客,所以我只能今日在府门旁等你。”
周锦溪抬头看看周围,这是武宁候府一家的巷子,本就不会有什么闲杂人等路过,若不是她的身份,根本就不能靠近,于是咬咬牙鼓足勇气:
“苏公子,我倾慕你性子疏朗不似文人酸腐,又儒雅风流不似武将粗鲁,虽然我年长你两岁,可是女子年长为妻的在大齐比比皆是。
若是你我结为夫妻,你就是晋阳侯独女的夫婿,再不是什么武宁候府的表少爷,整个晋阳侯府都会为你撑腰,以后事事也都以你为先……
还有,无需什么聘礼,我娘为我准备的嫁妆,足够养活后世三代子孙,你只管请媒人到晋阳侯府即可,苏公子,你意下如何?”
周锦溪把背了无数次的一套说辞,总算完整地说出来,这才抬起头,满脸涨红忐忑地看着苏浅浅。
苏浅浅真是心累,几次想打断,周锦溪又不肯抬头看她,若是太粗暴又怕伤了她的面子,只好耐心等她说完,这才感动又悲伤地说道:
“周小姐,蒙你错爱苏潜何德何能,只是你我相逢恨晚注定无缘,我虽尚未娶妻,但家中早已为我定下一门娃娃亲,待我行过冠礼便要回乡与之成亲,苏潜不敢毁约另娶,只能辜负周小姐心意了。”
周锦溪听了苏浅浅的话脸色渐渐由红转白,待苏浅浅说完呆愣了片刻,才喃喃说道:“我曾经问过玉卓,她说你不可能有婚约,难道是她骗我?”
“不不不,并非三小姐有意欺骗周小姐,只是我这定的娃娃亲,总觉得难于启齿,所以并未公之于众,就连我的表姐也并不知晓。”
苏浅浅赶忙替秦玉卓解释,唯恐这件事再牵连了旁人。
“我知道了,是我唐突了,告辞。”周锦溪失魂落魄地打马离开了。
苏浅浅悄悄吁了一口气,幸亏她反应快,若不然可真是要惹了大麻烦。
“苏公子真是好口才,就这样敷衍佳人,不太好吧。”
苏浅浅正要吩咐车夫继续走,没想到又有人在旁边说话,撩开车帘便看见红彤彤一个人,站在十米外的巷道边上,两只手还各提着一只鸡。
大红袍江白频。
“江公子,你这是又来送鸡?我说过了,是江帆欠我姨母的鸡,我要追讨,你送过来算怎么一回事?”
苏浅浅嫌弃地看着他那两只瘦鸡。
“苏公子怎知这不是江帆让人送来的?我那日在刑部衙门外就等了公子许久,结果被武宁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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